第二天就出来了,蓬头垢面地来找贺同志,可是贺同志压根就没理她!”
“后来呢?我家建国怎么摆脱她的?”齐淑芳急切地问,心里恨死了沈玲玲,她真没想到这个时代会有沈玲玲这种人,这么不知廉耻。
清楚沈玲玲对自己的嫉恨,齐淑芳隐隐猜到了沈玲玲的用意。
正因为猜到了,所以她才更生气。
“后来啊!”叶翠翠笑了一声,她真没想到贺建国这么有手段,虽然她无法确定柳叶为什么会知道沈玲玲到城里,但她猜,除了贺建国,没有第二个人会把消息透露给柳叶。
柳叶不恨自己的丈夫,却很死了和程光耀厮混的沈玲玲,程光耀蹲劳改的这几年,她常常在左邻右舍面前痛骂沈玲玲,话里话外都透着如果没有沈玲玲这个狐媚子,自己丈夫不会变成这样云云,并没有因为程光耀现在回心转意而消除对沈玲玲的憎恨。
别看柳叶长得丑,有点丑人多作怪,可她能干,肯吃苦,早就不是铁路局一个小小的清洁工了,而是管着整块清洁方面的工作,工资级别升了两级。
程光耀出来后没有工作,全靠柳叶养活,他的回心转意肯定带着水分。
柳叶心里明白,所以把程光耀看得很严,自己上班不在家时,就让孩子看着程光耀,不上班时就自己看着程光耀,不准他出去鬼混,更把家里的银钱把得极紧,不叫程光耀摸到一分钱。即使如此,她还不放心,生怕沈玲玲再来勾搭程光耀,听说沈玲玲出现在城里,立刻如临大敌,呼朋喝友,带上一群娘家人堵住第二天刚出来的沈玲玲,痛揍了她一顿。
柳叶下手非常狠,她把挨过打的沈玲玲送到了革委会,哭诉沈玲玲想勾搭自己丈夫,顺顺li利地把沈玲玲送了进去。
这样,她就不用担心沈玲玲勾引自己的丈夫了。
齐淑芳目瞪口呆:“一个巴掌拍不响,当年的事情原因可不在于一个沈玲玲,程光耀也有份吧?柳叶这么做,进去一个沈玲玲,难道没有第二个第三个?”
“可不是嘛!”叶翠翠一拍手,“大概是物极必反,程光耀他跑了。”
“跑了?什么意思?”
“就是沈玲玲又进去了,难免有人来调查程光耀,接着街坊邻居就议论起几年前的那件事情,程光耀抬不起头,忍无可忍,偷偷观察到柳叶藏钱的地方,然后卷钱跑了,到现在都没找到。”真是看了一场又一场的好戏。
齐淑芳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她对贺建国的洁身自好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