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晚上离开这里。
低头看了一眼腕表,余惊鹊说道:“走。”
现在必须要走,不仅仅是明天上班的事情,还会有更多麻烦的事情等着余惊鹊。
只是现在不是说这个问题的时候。
就在两人要离开柜子的时候,余惊鹊停了下来。
“怎么了?”季攸宁小声问道。
看了看季攸宁,又看了看自己,余惊鹊觉得身上都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留下。
最后看了一眼手里装着电台的皮箱,余惊鹊将皮箱拿起来,重新进入柜子。
柜子里面有一个木刺凸起,刚才两人都很注意,没有触碰。
不过现在,余惊鹊将皮箱用力的在木刺上划了一下,皮箱上的表皮留在了柜子里面。
看到这一幕,季攸宁不解的说道:“这不是留下痕迹吗?”
“嗯。”余惊鹊就是故意的。
“到底为什么?”季攸宁问道。
“何斯谅。”余惊鹊说道。
“何斯谅不是自己人吗?”季攸宁现在认为何斯谅是自己人。
因为何斯谅刚才发现他们了,却没有揭发,难道不是自己人吗?
“不是。”余惊鹊说道。
何斯谅肯定不是自己人,不然根本就不需要余惊鹊保护纸鸢,秦晋直接让何斯谅不要调查纸鸢不就行了。
所以何斯谅是敌人。
敌人知道了你的身份?
季攸宁刚刚放松下来的心情,再一次紧张起来。
被一个敌人知道了身份,同样危险。
“你留下这个痕迹是想要?”季攸宁很聪明,她立马就明白余惊鹊想要做什么。
余惊鹊说道:“我们今天要做的事情还很多。”
季攸宁没有继续问,她只是重重点头,不管余惊鹊今天要做什么,她都会支持。
两人从教养院里面偷偷跑出来,好像剑持拓海他们没有发现,已经离开教养院了。
他们不可能多次搜查教养院,一遍已经是可以了,不然教养院会被弄的鸡飞狗跳。
现在从进来的地方翻墙出去,是肯定不行的,剑持拓海一定会派人把守。
余惊鹊看了看,带着季攸宁走到了另一个方向。
“我们可以从下水道离开吗?”季攸宁对余惊鹊问道。
“不行。”余惊鹊说道。
下水道的井盖口,余惊鹊已经看过了,这里根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