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休息了,因为明天白天,还要去医院监视,看看鱼向海到底什么时候来。
虽然现在已经算是尽人事听天命,不过木栋梁还是很认真,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木栋梁认为在莲见久子带着孩子离开医院之前,他都要认真对待这件事情。
而且木栋梁认为这个时间会很快,能是明天,也可能是后天,莲见久子就会从医院离开。
余惊鹊回家之后,看到季攸宁,不知道季攸宁知道不知道日军军官来冰城的事情。
只是却没有办法问。
如果余惊鹊直接问季攸宁,季攸宁告诉余惊鹊,那么余惊鹊告诉组织,岂不是让季攸宁成了军统的罪人。
这种类似的情况,余惊鹊宁愿自己调查,也不愿意从季攸宁这里打听。
季攸宁心里应该和余惊鹊想的一样,从来没有从余惊鹊这里打听过,关于地下党的任何消息。
他们的身份大家心知肚明,他们不能说明白,已经是煎熬。
如果还要相互利用,那么只会让他们更加痛苦。
他们可以相互帮助,但是却不会相互利用。
季攸宁现在不知道余惊鹊心里想法,看到余惊鹊回来,上来帮余惊鹊将大衣脱掉。
“冰城又要开始冷了。”季攸宁抱怨了一句,好像还没有怎么感受夏天,这冰城的天气,又开始降温了。
余惊鹊坐在沙发上,好笑的说道:“你的短款旗袍从裁缝铺取回来,都多长时间了,一个夏天拖一个夏天的,你到底是穿还是不穿。”
听到余惊鹊提起来那件衣服,季攸宁不甘示弱的说道:“我穿不穿,你就这么想知道吗?”
“我这不是可惜吗,好好的衣服。”余惊鹊的脸皮,怎么可能轻易败下阵来。
“流氓。”季攸宁念叨了一句。
“那个衣服可是正正经经的衣服,怎么就流氓了。”余惊鹊大呼冤枉。
“我不是说衣服流氓,我是说你。”季攸宁坐在余惊鹊身边,眼神玩味。
其实你说衣服季攸宁能穿吗?
当然能穿。
她都已经和余惊鹊抱着睡觉,难道还怕穿那件衣服吗?
只是季攸宁不好意思穿出去。
但是如果只是在家里穿的话,弄的好像是专门给余惊鹊看的一样,让季攸宁觉得怪怪的,好像是那种感觉一样。
“今年是没有机会了,看明年吧,我都担心过几年,你长胖了,肚子起来了,都穿不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