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使这种巫术的人应该不多吧,能不能找到他,我们那么多兄弟不能白死!”三叔根本不听我说什么,捏着拳头问了句。
“都这么多年了,再说……”我摇了摇头。
三叔沉默了,半晌才抬起头:“我了解,谢谢你小安。”
短短一刻,三叔好像又老了几岁,精神一下委顿了下去。
“三叔,您别急,有机会的。”我忽然开口道:“南洋巫术种类繁杂,我们接触的很少,但不代表就没有机会,只要有机会或许我们就能找到当年做这件事的人,只要他没死!”
“有你这句话就行了,这么多年了,我还是**病,放不下,首长都说过我很多次了!”三叔自嘲的一笑。
“小安,你先回去吧,我就不送了。”三叔冲我一摆手。
我看出来三叔有些兴味索然,于是站起来告辞,刚走出两步又被三叔给叫住了。
“拿着!”三叔从口袋掏出一张卡片扔过来。
我伸手接住一看,是一张通行证,印制的很精致,有大红印章,还有特别两个字。
“这通行证你拿着,以后再来给哨兵看这个就行。”三叔说了句。
“哎。”我随手把通行证踹进了口袋。
跟三叔告别我就回了药铺,回去的路上我反复回忆三叔说的那场战斗,情绪变得很激动,事情虽然过去了几十年,但一股怨气还是无可避免在我心里升了起来!
我很肯定有南洋的巫师加入了那场战斗,他们利用巫术制造了惨剧,就跟化学武器一样,巫师参与屠杀士兵,这是不对等的,是偷袭!
见到魏叔我就把事情给说了,果然魏叔也很气愤。
“巫师参与屠杀平民,有违道法,虽说是南洋巫师,但究根结底也是一样的!”
“师傅,如果有机会咱们得替那些枉死的士兵们报仇!”我恨恨的道。
“那是自然,除魔卫道本就是我辈应做之事。”魏叔点头道。
“师傅,还有一件事,庞老他们中的毒咱们还得想想法子,怎么才能断了根,毕竟他们是功臣!”我说道。
魏叔叹了口气,看了我一眼:“尽力而为吧。”
我知道魏叔叹气的意思,魏叔和我不同,他对生命的看法很平淡,魏叔修道日久,对他来说所谓生死不过是个循环,一切自有定数。而我却不同,我仍然在乎过程,那些士兵我觉得他们就是枉死,并不公平,他们为国家付出了,为了我们现在的和平付出了生命,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