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
“如果凌叔真的背叛了霸族，当年也不会在霸族被驱逐之后，冒险跟着一起下界了。”
顾辰摇了摇头。
这百年来周风凌教会了他很多东西，尤其是在霸体的开上。
他看出他其实对霸体很了解，当年之所以投入其他势力走另外一条修炼道路，恐怕更多的是无奈吧。
顾辰可以感觉到周风凌对霸族的感情远比他要深沉，否则也不会一个人冒险下界，更是为了守护霸族最后的希望，等待了整整百万年。
“谢谢你的理解。”
周风凌从顾辰的话语里多少得到了安慰，如果霸族的长辈们还活着，得知他在指引耀古霸体前进，想必应该也不会怪罪他当年的选择了吧？
“我所入赘的周族在鸿蒙道界势力非常庞大，不比神圣世家差多少，所以当年即便知道我也下界了，神圣世家也不敢轻易对我动手。”
周风凌很快收敛情绪，转回顾辰在意的话题上。
“我手里的这把弓箭，乃是我妻子亲手打造，用来确保我能顺利回家的。”
“我妻子在周族地位不低，在道界名气也算不小。有她的箭光指路，即便到时界海驻军现我偷偷携带下界修士入境，只要没亲手抓到证据，他们也不敢太为难我，最后只能把我交给周族。”
“而我回到周族，总不至于死吧？”
周风凌露出轻松的笑容，顾辰看出他说的是实话。
有周族人的身份做保障，还有一个来头似乎不小的妻子，周风凌可比他这霸族余孽安全多了。
“你不会牺牲就好。”
顾辰点了点头，放下心中之前的担忧。
“等我摆脱了界海驻军，我会尽快去找你，为你安排好住处。初入道界，你切记一切低调行事，等我与你汇合……”
周风凌唠唠叨叨，将顾辰的安全看得远比自身重要。
顾辰回应着，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待到聊无可聊，周风凌全心观察前进路线，而顾辰则重新把注意力放到了海面上。
界海之上潮起潮涌，无数的世界幻灭与重生，顾辰站在船头，感觉站在了天地的边缘，心里生出奇妙的感觉。
他的心神渐渐放松，融入了天地之间，感受着界海的脉动。
不知何时，他的脑海之中，出现了一丝异动！
一大段的信息涌入顾辰的脑海里，令他惊讶的睁开眼睛，眼里露出了奇异之芒！
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