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离开的。
姜茗有些不理解兄长的意思,擦了擦眼泪道:“兄长又要教训茗儿了?”
“不然呢?”姜牧沉着脸走近她,眉头紧锁的提醒,“我的好妹妹,你怎么还看不清楚呢?还不明白吗!我可以回来,你以为靠着的是谁?我能够回绍安任职,靠的可是皇后娘娘,你以为五皇子当真是没有野心嘛?”
人的野心并非是要流露出来的,很多时候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才能够叫人刮目相看的。
姜茗被兄长的这一番话给成功的说服了,愁眉不展的看着他有些不明白的问道:“兄长这话是什么意思?”
五皇子如今的所作所为实在是看不出有什么野心的地方,倒更像是破罐子破摔了,就连皇后也三番两次的找他谈过话的,如今怎么可能又……
姜牧朝着她走了过去,温柔的摸了摸她的脑袋,低声细语,“茗儿什么都不用担心,你只要知道,好好的等待着做你的皇后就行了。”
姜茗心中纵然有着万般的思绪涌上心头来,然而在这一瞬间都化为了须有,只好默默的点了点头,没再多言些什么了。
……
戌时一刻的时候,公孙离从御书房离开,慢悠悠的回了长信宫中,空中飘起了绵绵细雨,他负手而立站在窗边瞧着庭院中朦朦胧胧的画面,乍起的春风将雨水吹得斜飞,少年白色的衣袂翻飞着,眉眼微微蹙起,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春雨来得可真及时,倒像是老天爷的悲悯。
脑海中忽然闪现了一张脸,很快转过身去,朝着寝殿中的人吩咐道:“都退下,本皇子乏了。”
小金子战战兢兢的看向他,“殿下,今夜要去给皇后娘娘请安的,您忘了?”
“就说本皇子身体不适。”公孙离想也不想的就大步流星的朝着内寝而去了。
“不可让人打扰,若是让人进来了,本皇子砍了你的脑袋。”走到那珠帘前时,公孙离又不忘嘱咐。
小金子面露难色,却也不得不老实巴交的应下。
然而就在他天真的以为五皇子是真的睡下的时候,夜色降临,灯火憧憧中,一个白色的身影自廊下悄无声息的划过,直奔东宫那处。
此时的房府内,房云翼的书房内灯火通明,安安静静的环境下,唯有雨打落的声音,江沙行色匆匆的从外头赶来,衣衫上染了雨水,伸手擦了擦,站在他的面前低声道:“大人,有消息了。”
“什么消息?”房云翼猛的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