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之后并没有坐马车回府,而是选择了不行,满身的伤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直到她迎面撞上了陪着妹妹挑选喜服的楚韩州,四目相对,他却只是扯了扯嘴角。
楚娇娇心不在焉的低垂着头,面无表情。
从青州城回来之后,太子没有怪罪于她,想必是兄长担着的。
可是后来得知太子前去追踪孟妤,她夜不能寐,直到确保对方的安全之后总算是有了些生气。
楚韩州头疼不已的看着沈廓,咬了咬牙,随便选了个酒楼开了一间雅间。
他气笑了,看着这二人,“你们一个个的都这么护着那个女人?她到底给你们喝了什么迷魂汤?”
沈廓笑得没心没肺的看向他,“你怎么不去问问太子?”
楚韩州气结。
楚娇娇心不在焉的抬起头来望向兄长,轻飘飘的道:“兄长,她很好。”
说不出来的好。
“她是个姑娘……”楚韩州咬牙提醒。
楚娇娇蹙眉,“兄长说过很多次了,我知道孟姑娘是个女子,我已经对她没那个心思了,我只是把她当成朋友。”
她说过,女子的友情并不比男子的脆弱,不仅仅只有尔虞我诈,争风吃醋。
女子和女子也能互帮互助。
“楚姑娘心善。”沈廓赞许的看向楚娇娇,这话别有用意,楚韩州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他颇为嫌弃的抿了抿嘴角,倒也没有埋汰几句,好心似的给了沈廓几句话。
“暗探来的消息,他们如今在冀州城内,公孙行止中毒已深,孟妤为她在云山寺日日跪在雨中求药,已有五六日了。”
也不知怎么的,就好像老天故意不给他们生路一样,愣是一个晴天都没有。
至于如今如何了也不知晓,毕竟那萧家的几个儿子也不是省油的灯,虽然公孙行止昏迷不醒,可他们的手腕也颇叫人忌惮。
若是暗探过于明目张胆的话,只怕会被铲除干净。
闻言沈廓的笑容僵硬了下来,有些担忧。
有生之年,怕是再也见不到了。
许是因为这个消息的缘故,导致他接下来都恍恍惚惚的,直到回到府中也是如此。
诚然孟妤这边的消息的确和楚韩州所说的一般无二,她日日跪,夜间疗伤,睡不着的时候又到佛像前去诚心祷告。
这一幕幕静玄大师都瞧在眼底,却又无能为力。
掐算着时间,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