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了,堵他们的嘴。
你们弹劾的朕都处理了,看你们还弹劾什么,朱佑樘当然知道文官醉翁之意不在酒,但是朱佑樘就是装不知道,谁还不会装傻充愣了,文官会,朕也会。至于对寿宁侯的处罚,在朱佑樘看来这就是九牛一毛,这些日子自己的儿子和寿宁侯可没少收。
不说其他的,单单是看这些日子寿宁侯送到宫里面的东西,那都是价值不菲的宝贝,他有钱着呢!
退点钱,退点田,罚两年俸禄,这都是不痛不痒的事情,这样的事情朱佑樘还是愿意做的。
“是,皇爷!”贺能先是一愣,随后连忙躬身道,这可是这么多年来皇爷第一次处罚寿宁侯,贺能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
朱佑樘点了点头,然后说道:“行了,天也不早了,还是去坤宁宫吧!皇后那边朕也不放心。”
“是,皇爷!“贺能答应了一声,然后转身在前面领路。
第二天一早,大臣们全都排队来上早朝,不过得到的消息却是陛下身体不舒服,今日早朝取消了。
大臣们带着狐疑离开了皇宫,不过心里面都觉得这是陛下在躲,毕竟这些日子不少人都在上书弹劾,上蹿下跳,可以说给朱佑樘带来了极大的压力。陛下这样躲着,让臣子们兴奋了起来,因为他们看到了曙光,这是胜利的曙光,于是不少人继续回去准备新的弹劾题本了。
内阁的三位大学士可没有这么乐观,三个人一起回到了内阁的值班房,这里还是有些凉的。
“刘公,谢公,陛下此举怕是有深意啊!”李东阳先开口说道:“这么多年陛下可从来不曾如此过啊!”
刘健和谢迁对视了一样,两个人的表情都非常的凝重,与朱佑樘这位皇帝相处多年,君臣之间算是知之甚深。自己家的这位陛下年少坎坷,重情的同时也锻炼出了他远超常人一般的韧性。这么多年,这位陛下面对各种各样的事情,可是从没有如此退缩过。
现在这样的行为很反常,尤其是这还牵扯到寿宁侯张鹤龄,满朝文武谁不知道陛下对张鹤龄有多宠信,只要皇后的位子不动摇,寿宁侯张鹤龄的位子就不可能动摇。
可是皇后的位子怎么可能动摇,当今的陛下可就皇后这么一个女人,加上太子殿下的地位稳固,可以说寿宁侯张鹤龄的地位那是稳如泰山,在这样的情况下,陛下就更不可能势弱了,这里面显然是有事情,不过陛下怎么想的,这些大臣还没想到罢了。
“多事之秋啊!“刘健感叹了一句,然后说道:“扬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