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如果活着,却不能继续声优的工作。”
“声优这份工作这么重要吗?”村上悠问,“你可以去做美术老师,说不定可以重拾漫画家的梦想。”
“我不做声优,没有收入,就要回家住。到时候,你还会来见我吗?”
“当然会。”
“骗子。”种田梨纱的目光,比窗外月色寂寞,“你连我家在哪都没问我。”
刚才骑车被吹散的燥热,再次席卷而来,村上悠沉默不语。
病房里沉默了几分钟,两人又是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继续交谈起来。
种田梨纱和他说起医院的饭菜,好吃是好吃,就是完全吃不饱。
“我和护士提意见,结果她说什么必须严格控制食物摄入量,就把我打发了。真是,瞧不起谁呢?我的体型无论怎么吃,都一直保持完美!”
“那是,天赋异凛啊你。”村上悠笑着应和。
“还有这病房,一天好多钱。出院后不知道区役所能不能报销,如果只报销看病钱的话,该怎么才好啊。”种田梨纱唉声叹气。
“你缺钱吗?”
“缺啊,当然缺!现在都是家里出的钱,我不还的话,我妈就有理由让我去做相亲啊、不准见你啊之类,我不喜欢的事情了。”
“那你得快快好起来,据我所知,病房费用是不纳入国民保险的。”村上悠踟躇一番,没把种田妈妈哭泣,让自己多来看望她的事情,说出来。
“啊——”种田梨纱双手捂脸,发出哀嚎:“换房间!必须换!等天亮了我就要去最普通的病房!”
“也没那个必要吧?”
“有必要!何有必要!”
……
两人断断续续聊到四点,村上悠告辞离开。
“村上,要和我一起殉情吗?”
“你说什么?”
村上悠回过头来,种田梨纱背对着他,已经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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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蒙蒙,路边的灯光还亮着。
医院对面的女子医大,已经有学生在晨跑。
“女医大!”“加油!”
“女医大!”“加油!”
七八个穿剑道服的女学生,排列整齐,喊着口号跑过去。
村上悠把摩托车停在路边,在一家类似报亭的建筑前买早饭。
“给我一份煎火腿芝士面包。”
“170日元,收您200日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