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就通,一点就透,偶尔的装疯卖傻,恰到好处。
孟妤垂首,诚惶诚恐的回话:“为殿下排忧解难乃是奴婢的分内之事。”
这话说得很漂亮,也很讨人喜欢。
皇宫里面的主子,谁身边没有一两个忠心耿耿的丫鬟,内监听候差遣的?
可最后判主这样的事情也不少,倒打一耙的更是数不胜数。
他转身瞧着面前的人,貌不惊人,肉嘟嘟的,委实算不上是个出众的女子,也难怪被相思阁退货。
可这样的胆识却是多少人望尘莫及,难以媲美的。
从她昏死一次之后,公孙行止觉得就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若不是亲眼所见,他都要怀疑这是那个宫里面派来的,这般聪慧。
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她的下颚,像是一种习惯,指尖轻轻的捏了捏上头的肉肉,语气温和缱绻:“阿妤可见过本宫生气?”
孟妤觉得奇怪的眨了眨眼睛:你不是天天生气嘛?
“阿妤可会判主?”
“奴婢愿为殿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她毫不犹豫的承诺张口就来。
于她而言,当务之急就是在此处活下去,别说是发誓了,就算是拿她祖宗十八代发誓都没问题。
她身份背景干干净净,所以公孙行止才将她留下的,却又处处提防。
因为他谁也不信。
如若不然的话,为何床头随时随地都放着一把剑呢!就连枕头下都放着一把匕首,锋利无比,前些日子还划破了她的手指。
“该去赴宴了”他松开手,目光看向远方,像在喃喃自语一般:“去晚了,可是会被责备的。”
责备?
孟妤心中古怪,她觉得公孙行止有些不正常,性格异于常人,就连脾气也是如此,忽冷忽热的。
尤其是在见到血的时候,那一双瞳孔变得异常吓人。
“殿下,需要奴婢陪您嘛?”她追了上去,询问着对方的态度。
公孙行止斜睨了她一眼:“本宫身边就阿妤一个宫女。”
换句话说,就是你不陪我,谁陪我?
被迫上岗的孟妤扯了扯嘴角,跟了上去。
晌午的时候,秋嬷嬷就千叮铃万嘱咐了,除夕可是一个很重要的节日,每年的这一天皇上都会和文武百官把酒言欢的,到时候载歌载舞自然是不会少的。
诸位皇子,公主也难免会参与其中。
到时候一番争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