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是从七步桥过,途径这家茶馆儿前往钟府。
“那信王呢,他不来,岂不是已经算是置身事外了?”墨小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又问道。
“还有比眼下形势,更能让信王丢失颜面的局面吗?信王到达建康一事儿不论是钟府上下、还是建康官场上下如今谁人不知?钟麟又在今日亲自放了钟平回府,这不论是在钟府,还是在建康官场上来看,其根由都是因为屈于信王的压力而迫不得已放人。所以信王不知不觉被赵汝愚捧得如此之高,把钟府上下糊弄的如此喜庆,当然就是希望接下来能够让信王摔得更狠,最好是鼻青脸肿,颜面尽失、贻笑天下。只能是偷偷躲在一旁不敢露面,眼睁睁的看着钟府上下被他捉拿归案,就如同当年赵汝愚躲在一旁,看着害死自己妻子的信王迎娶信王妃一样。”叶青冷笑着说道。
墨小宝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有些惊讶道:“好歹毒的心思啊,而且……简直是天衣无缝啊。当年钟麟之女钟心刚死,第二日信王妃喜庆入信王府,如今……如今赵汝愚是要让这样的事情重新发生一次,只不过结果最终变成了要让钟康一门乐极生悲。当年信王如何羞辱的赵汝愚,而在今夜,赵汝愚也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以相同的办法,在天下人跟前羞辱信王!王妃她岂不是……?”
说道最后,墨小宝的脸色巨变,带着紧张跟忧虑的看着叶青,毕竟信王妃对他还算是不错,虽然不过是几次见面而已,但每一次的接触,在墨小宝的眼中,信王妃就如同是一个和蔼可亲的邻家大姐姐一样,端庄贤淑、温婉大方之余,从来不曾摆过她王妃的架子,比起太子妃那高傲的样子来,不知道好了多少。
汪公武看着麾下数百名全副盔甲的南康军兵卒,很满意他们呈现出来的肃杀气势,站在台阶之上,看着鸦雀无声的南康军兵卒,气沉丹田大吼道:“一会儿都给我拿出杀气来,别给我病怏怏的像个娘们似的,今夜差事儿办好了,全都有好酒好肉,办砸了差事儿,秦淮河里自己主动跳进去。”
盔甲随着兵卒的动作跟吼声,叮当乱响着为他们的声势助威,而在府里,韩侂胄看着一脸凌厉带着杀气的赵汝愚,皱眉道:“吴义死了。”
“什么?谁干的?”赵汝愚刚刚往腰间挎的刀,发出清脆声然后掉在了地上。
韩侂胄默默的捡起递还给有些震惊的赵汝愚,阴沉着脸摇头道:“暂时还不知道,有可能是赵璩,也有可能是……叶青……,但……。”
“这必然是叶青干的,我不信赵璩他有这样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