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奎怒然,“混账东西,这种贱骨头,有什么心思可存?京都城内,官宦世家,名门闺秀,多得是,他居然堕落至此!”
“别生气!”隋善舞慌忙宽慰,“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我才想着,悄悄的,不要经咱们的手,免得来日宴儿恨咱们。”
宋云奎眉心一皱,此言甚是有理,相较府外的那个儿子,宋云奎还是偏向于宋宴,毕竟这是自己心爱的女人所生。
若宋宴恨上了自己,恐怕会伤了爱妻的心。
“那你说,该怎么办?”宋云奎有些犹豫。
隋善舞笑了笑,葱白的指尖轻勾。
宋云奎俯首,她便伏在他耳畔低语了一阵,临了,娇笑着在他面上啄了一口。
对此,宋云奎很是受用。
“奎哥,你觉得如何?”隋善舞问。
宋云奎点头,“甚好!照办!”
音落,翻身将其压下。
难得回一趟京都城,自然是要之前欠的,全都补上。
两日后,宋云奎离京返回边关。
复三日后,隋善舞上山,为了宋云奎前往寺庙祈福。
谁知,大批的山贼闻讯而来,快速的包围寺庙,以燕王妃为要挟,让朝廷交付赎金,否则就要撕票。
宫内。
齐韵儿挑眉,“新帝刚登基不久,便闹出这样的事,是燕王府无能,还是朝廷无能?天下人会怎么看待新帝?”
芳泽颔首,“说是不给银子,就要撕票!”
“撕?正好,也免了哀家亲自动手,死吧!”齐韵儿巴不得隋善舞被撕票,“不是好东西,所以才会遭逢大难,活该!”
芳泽笑了笑,“话是这么说,可事儿不是这么办的,这不,皇上来了!”
不远处,少年帝王急急忙忙的赶来。
“母后!”宋玄青行礼。
看到宋玄青的那一瞬,齐韵儿忽然想起了先帝,那个死在病床上的男人,至死都拉着她的手,一个劲的问她:阿鸾回来了吗?回来了吗?她还会回来吗?
“母后?”宋玄青皱眉。
不得不说,宋玄青眉眼间与宋云寂很是相似,父子两个真真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齐韵儿叹口气,“前朝之事,皇帝自行做主便是,哀家是太后,能帮着你管理后宫,却没有权利替你收拾朝政。”
“母后,朕前来不是让您收拾朝政,只是有一事请教。”宋玄青自小聪慧。
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