趾高气扬,“我都说了,这是虎城,我尤狼说了算!”
寸礼啐一口,“呸,你不过是个臣子,上面还有皇子有主君,当着七皇子的面还敢做主,是不是活腻了?”
“寸礼,你好歹也是石城里走出来的官,怎么……七皇子和你相处这么几日,你倒是急着投诚了?”尤狼嗤之以鼻,神情几乎可以用傲然无物来形容。
寸礼咬着牙,“我奉命接七皇子回石城,你莫要从中作梗,否则……”
“否则又如何?”尤狼啧啧啧的摇头,“一个病秧子罢了,从小养在大周,娇滴滴的怕是连一桶水都提不起来,就这点本事,还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咱们这些人在北澜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靠的是拳头,谁的拳头硬,谁就能有说话的资格!”
“你!”寸礼呼吸微促,气得指尖发颤,“七皇妃呢?”
尤狼不理他,转身就走。
如此傲慢的态度,气得寸礼原地直跺脚,恨不能冲上去打一架,奈何他终是南院的文官,估计冲上去……还不够尤狼一脚踹的。
“将……军?”部下快步上前,“七皇妃那头……怎么弄?”
“进屋了?”尤狼问。
部下点头,“一直没出来!”
尤狼冷笑,“大周来的粗野女子,妄想做北澜的人上人,与那病秧子一道,同大皇子作对……先饿着她,晚饭先别送!”
“是!”部下犹豫了一下,“那拓跋姑娘呢?”
这委实棘手,拓跋熹微终究是拓跋野的女儿。
尤狼摸着下巴的胡渣子,“好吃好喝待着,免得到时候拓跋野找咱们的麻烦,毕竟是大将……军。”
待晚饭时分,饭菜便送到了拓跋熹微的房间里。
只是衣念进来的时候,面色有些不太好,待底下人退出去,衣念默默的合上了房门,“主子,奴婢方才听到一些话,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您。”
拓跋熹微点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这是虎城,尤狼要做的事情,我不好插手,何况七皇子都没说什么,咱又去凑什么热闹?分开住,又不会少块肉。”
“奴婢不是说这个。”衣念瞧了一眼窗外,又猫着腰瞧了一眼门口,确定没什么动静,这才悄然回到拓跋熹微身边,“奴婢听到的是,他们说奉尤将……军之命,不许给、给七皇妃送晚饭,要饿着她。”
捏着筷子的手,蓦地紧了紧,拓跋熹微皱眉看她,“此话当真?”
“奴婢亲耳听到的,岂能有假!”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