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即将失态的时候,陈知言慢条斯理的把酒杯倒扣在桌上,然后扯了扯领口,懒懒的对江恋说:“小孩,帮叔叔拿张纸行吗?”
一派正经的神色和声音,刚才那诱人犯罪的神态已经完全不见了。
前后的强烈反差让江恋愣了好几秒也缓不过神来。
陈知言等了等,见她呆滞不动,以为她不想拿,只好叹口气,自己伸手去拿。
而江恋就是在他叹气时回过神来的,也急急忙忙的伸手去拿纸巾。
一大一小的两只手就这样覆在一起。
手下极其柔软的触感让陈知言怔了几秒,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从心口迅速向全身扩散,无法抑制。
他顿了顿才移开手。
江恋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纸巾递给他的。
她刚才差点要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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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是要灌陈知言酒,但其实桌上其他人也都或多或少喝了些。
席间只有江恋一口酒没沾。
好几次她都想偷偷替陈知言喝,可每一次都会被他发现制止。
最后一次,她都偷到了酒杯,却被陈知言握住了手腕。
“小孩不可以喝酒。”男人语气正经又严肃,十足的长辈派头。
就在小姑娘被气鼓了嘴时,他又笑了下,低声加了句——
“你乖一点。”
江恋只觉得自己灵魂都在尖叫。
没有办法。
她抗拒不了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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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这帮人又转去唱歌。
杨明这山庄娱乐设施俱全,要什么有什么,巨大包厢装修的和外面的ktv没两样。
“点歌点歌,想唱什么说,我来点。”秦熠叫道。
有人喊:“给寻哥来一首单身情歌热热场!”
所有人都爆笑起来。
蒋寻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竟然没有生气,还大大方方的接过话筒唱起来。
蒋家的人都有些音乐天赋,生的一把好嗓子。
江恋很早就知道她这个小舅舅唱歌跳舞样样精通,只可惜没怎么见识过,难得有机会,她拿手机偷偷录了起来。
一首录完,她刚想关掉录像时,耳边突然传来一声低笑,男人热烫的气
息突然贴近。
她吓的手一抖,手机掉在地上。
“你干嘛?”江恋捂着胸口软乎乎的娇嗔。
陈知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