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言暗笑，起了些兴致，去咬她耳垂：“以前胆大包天的小慢慢哪里去了？”
江恋忍不住反驳：“我以前哪里胆大包天？”
陈知言挑眉，笑的不怀好意，慢悠悠的提示：“就在这里，是谁不知死活想要留下来照顾我，还说什么都可以做，记得吗？”
久违的记忆片段在眼前浮现。
男人醉酒后性感撩人的模样，第一次在她面前展露出侵略姿态。
后来她还梦到过好几次，怎么会忘。
江恋没出息的软了声音，拒不承认：“我不记得了……”
“呵……”陈知言轻笑，热、烫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她耳后，“真不记得了？”
江恋缩着脖子，忍受不了他这样撩、拨自己，抓起他的手指咬下去。
陈知言手指微勾：“咬出反应就再做一次。”
江恋立刻放开他：“……呸！”
陈知言埋在她颈间闷笑不止：“纸老虎。”
江恋被戳穿本质，气恼的推他，反击道：“放开我，那时候你不是让我离你远点吗，还把我推出去，现在又干嘛搂这么紧！”
男人横在腰间的手臂纹丝不动。
“不把你推出去，你那天就被吃干抹净了……没良心。”
小姑娘立刻闭上了嘴巴。
“那个时候，愿意被我吃吗？”男人笑问。
小姑娘耳尖泛红，不回答，只嗔：“……不要脸！你那时候就想……想这事吗？”
陈知言轻啄她薄薄的蝴蝶骨：“对。”
江恋惊住了。
她还以为那时候他对自己没兴趣，只是逗小孩玩，还为此患得患失了很久，难受了很久。
她顾不上羞涩，转过身看他的眼睛：“真，真的吗？”
陈知言点头。
那是他第一次察觉出，他对这个小姑娘的喜欢，不是单纯的对好友外甥女的喜欢。
他对她有了别样的心思，对她有了身体上的渴望。
想要占有她。
想看她哭泣，情动，并向自己求饶。
“真的。”他没有遮掩，“你可能不相信，那时候拒绝你，我也很难。”
江恋不敢相信的眨了眨眼，雾蒙蒙的眼睛里浮现惊喜。
过去的酸涩在此刻被慢慢冲淡，甜意从心尖震散开来。
陈知言亲吻她清亮中带着企盼的眼。
对，就是这双眼睛，每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