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档里,进了这间茶楼。进去之后,丁泰把他带到后院的柴房,说道:“你今晚暂且在这里对付一晚,明日会给你安排新的住处。”
“就这么着吧,其他的,明日再说。”陈乐走了进去,随手关上了房门。
另一边。
跟在丁白缨身边的丁翀忍不住问道:“师父,你真觉得他能帮上我们的忙?”
“不用帮很多,一个就够了。”丁白缨说道。
“可他知道了这里…”
她还没说完,就被丁白缨打断道:“无妨的。”
在他们的计划中,被威胁利用的沈炼会死,失去利用价值的陈乐同样会死,是以陈乐哪怕知道一些他们的秘密,也全然没有关系。
听她这么说,丁翀便不再多问了。
翌日。
靓仔乐是被人叫醒的,看天光,还不到辰时?
“有事?”从“床”上爬起来的陈乐皱眉问道。
叫醒他的人陈乐没见过,既不是丁泰,也不是丁翀,是个壮硕的中年人。对方回道:“我得劈柴烧锅了。”
“……”
他从柴房出来之后,还未来及伸个懒腰,原本正在练功的丁泰丁翀忽然停了下来,陈乐摆摆手道:“练你们的吧,你们那套边军功夫,我看不上。”
二楼。
站在窗前的北斋轻轻一笑,但注意到身边的女子,连忙止住笑意道:“丁师父,我之前就说过,此人十分嘴欠。”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丁白缨说道。
北斋惊讶道:“他是可怜人?”
将死之人,却不知道自己就要死了,岂非是可怜人?丁白缨说道:“这个世道,谁不是可怜人?”
“饭我会让人端进房里的,你不要让他看到。”丁白缨对北斋说道。
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他们做的事,除非是她猜出来,又或者是需要她配合,否则鲜少会告诉她缘由。
北斋点点头,只是好奇的看了眼下方的陈乐,没有多问。
好在陈乐的位置,与窗口形成的夹角很大,若是陈乐在往门口移动一些,她很可能会看不到陈乐。
一如她如果不弯腰,只是低头的话,是很难看到自己的脚的。
白天没有人来打扰陈乐,但靓仔乐十分清楚,一直有人盯着他。人是丁泰丁翀,亦或是丁白缨其他手下,对陈乐来说全然不重要。
他的活动范围一直就在后院,渴了喝茶,饿了有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