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威武凌冽光芒。”
这大皇帝忒自恋了,前面让我夸他书法,现在又要我夸他长相。
“朽木不可雕也!”这皇帝还是不满意,看来马屁拍到马腿上了。难道作为皇帝不喜欢我夸他长得威严有气势,反而想让我实话实说夸他郎艳独绝世无其二长得像大姑娘一般俊俏?
我正待开口,却被他恨声截断。
“收起你那些自以为是的小聪明!什么‘医者无性别’,你当朕不知你心里想着却是下半句‘患者亦无性别’?你不将自己当做女子,也犯不着将全天下人都当做女子!”
啊,这是又被他读心术给看出来了,这大皇帝忒邪门了。
我这边正克制自己什么都别想,否则都被他读出来可就糟了。那边,半晌后,他却俯下身来,不待我侧身闪开,他便在我耳边咬牙切齿却又甚是有几分别扭不甘低声开口道:“我是鸦鸦。”
之后,广袖一甩,便大步出殿。
鸦鸦?鸦鸦!
我惊了。他是说他是那个女土匪鸦鸦姑娘?!我骇然捂上嘴。
费力仔细一回想,果然长得是一式一样!
我凌乱地重拾那些宣纸,比对了一下那些标注的小字和鸦鸦的字迹,显然如出一辙,再哆哆嗦嗦从厢房的不知道哪个箱笼犄角旮旯里挖出那道圣旨,一看,字迹也是一模一样!
啊!原来是这样!我就说我的药肯定包管三日内复原,显见得他早便能听见,竟还假装听不见,忒不厚道了。忽然,我又想起鸦鸦姑娘临走前一日之前曾写过可以帮我实现一个心愿的话来,他此番宣我进京,想来是要兑现诺言报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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