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刚登基,年少无知,想尽快独立?
没有人回答于谦的话,不知是尴尬,不好意思,还是后悔……或许诸多感情都有,堵在喉头,难以宣泄。
“呵……”许久,原星洲王王猛才苦笑了一声:“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这不是王宰相吗?”还不等于谦回话,大门口再一次响起一道笑声:“素未谋面,但久有耳闻。然……宰相大人和秦某听闻的有些许不同啊。”
门口,秦桧和苏妲施施然走了进来。
秦桧穿着一身漆黑的官服,苏妲轻摇团扇,抬眉间秋波流转,垂眸间水波滟滟。
对比起曾经有过逼宫实例的十二天罗,他们投降得算快,这几年内,一个任职东三省特别顾问,一个任职珠三角特别顾问,过得还算不错。
当然,如果仅此而已,也就是不错罢了。曾经的六道道主能混到这一步堪称圆满,他们时刻都在小心谨慎地赎清曾经的罪孽。但看到曾经闻名老地府的十二天罗一个二个比他们落魄太多,瞬间就感觉人生已经达到了高潮……
“哦?哪里不同?”苏妲团扇遮住樱桃小嘴,佯作怀疑地问道。
秦桧幽幽道:“传说中的王宰相,那可是气吞山河,十六国时期的军事政治家里,他说第二敢说第一的没几个吧?”
“灭前燕,都督关东六州军事。被称作‘功盖诸葛第一人’。那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如今……怎有门前败犬之叹?”
刷刷刷!十二天罗的目光瞬间射了过来,原蒲甘王马伏波冷笑了一声:“当年我等任职十二天罗之时,尔等不过翁中枯骨而已。”
“当年是当年,当今是当今。”苏妲悠悠然找了一把椅子坐下,团扇轻摇,香风阵阵,柳眉微挑:“我等最多抗个乱臣贼子的名号,而你们……则是谋朝篡位!”
原柔佛王班定远目光微动,似笑非笑:“妖后,莫非是欺本王手中刀不利否?”
还不等他说什么,忽然感觉脚轻轻被人踩了踩。他立刻下意识地住嘴,朝踩自己的方位投过询问的一瞥。
是原真腊王郭子仪。
看到班定远的目光,他轻轻摇了摇头,就捧起茶杯自斟自饮了起来。
班定远目光微动,瞬间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前朝遗老遗少重新聚首,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都是有过反心的阴差。
毕竟……当初那个局面,谁能猜到新阎王能在十几年站稳脚跟?甚至统一全国?
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