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明,这家酒馆是我的产业,也就是……我才是这家酒馆真正的掌柜的。”叶青神色之间更为得意的说道。
而谢道清的神情则是更加的难以置信,甚至有些怀疑,坐在自己旁边的人,是那个在朝堂之上让百官都忌讳、权势遮天的北地枭雄叶青吗。
“大叔……。”谢道清有些为难道:“大叔,拥有这么一家酒馆,对您来说,应该不算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吧?而且……在我看来,这家酒馆并没有什么称奇的地方,就算是想要买下来,估计五十两银子?就足够买下这整个酒馆了吧?”
“这是情怀,你一个小丫头不懂啊。”叶大人感慨一声,而后看着谢道清乖巧的给他斟茶,回忆着往昔说道:“当初刚来到临安时,那时候就觉得,若是有朝一日能够拥有这么一家酒馆该有多好?而后若是运气好的话,再娶个漂亮的娘子当掌柜的。而我呢,就自己酿酒,或者是做一些品质更好的酒出来,如此一来一定能够保证生意红火,养活我们在临安的生活。但谁知道,这酒竟然是官府管着,民间虽有私造,但那也是因为官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其实是犯法的事情。”
“大叔……您……。”谢道清被叶青当初“崇高的理想”所吸引,有些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问道:“大叔,您当初的目标就……就这么简单?难道您当初的理想……不是考取功名,有朝一日立足于朝堂之上吗?对了,大叔您不是临安人吗?”
“我算是临安人……其实也不算是临安人。至于考取功名嘛……。”叶青随后笑了笑,初来乍到这个世界,那时候的他哪敢去想,在这个文人士子张口闭口都是之乎者也的时代,去参加“高考”呢,何况以他那半吊子的功底,恐怕连乡试都过不了。
而出来乍到,想要谋生的手段虽然有很多,但结合着当时的现实与自己的处境,其实能够让叶青这个禁军都头,施展拳脚的地方并不多,处处都是隐藏着他完全不懂的规则与律法,处处都要受到朝廷与他人的节制,所以那时候唯独能够让他做的,就是借着禁军这个平台给人看家护院当保镖。
即便是这般,这还是因为禁军之间的内部算计,以及人家高层权衡利弊后,对于他们自身价值的利用与榨取。
身为败军被发配到了禁军,按照常理,这一辈子则是别再想有翻身的机会了,就如同那时候第一次跟随老刘头远远打量涌金楼时,老刘头说的那句话:若是有朝一日,能够在涌金楼里快活一回,这辈子就不算是白活了。
那时候的他,一个小小的禁军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