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会在暗中做着各种防备。自夏人邀请各国使臣进入夏国,看似在向各国示弱,其实难道不是他主动开始反击的信号吗?借着各国使臣在兴庆城兴风作浪,吸引着因为想要分国称帝,从而变得有些草木皆兵的任得敬的注意力,当任得敬的注意力,都被我们这些使臣吸引过来时,当任得敬认为他分国称帝的最大阻碍跟支持,不在夏国,而在各国使臣身上时,李仁孝早已经在暗中安排好了一切,来防止任得敬谋反。”
“然后呢?”耶律月看着顿了下的叶青,忍不住问道。
“李仁孝只是想要让夏国受到的伤害最小化,所以他需要利用外部力量来帮他吸引任得敬的注意力,与其说咱们来到兴庆城的支持对李仁孝重要,倒不如说是,他从一开始就在利用各国使臣来分心任得敬。”叶青看了一眼耶律月,而后继续道:“任得敬的大本营在哪里?绝不在兴庆城,而在西南路、西凉府、灵州等大部分与大辽接壤的地方,才是任得敬的势力根基所在,所以你的到来跟大辽的态度,对于任得敬来说,甚至比金人的态度还要重要。同样,李仁孝又何尝不知道,大辽的态度决定着夏国是不是会失去半壁江山,所以他示弱于你大辽,请你们过来支持他、反对任得敬分国,不过是想要给任得敬施加压力。你以为任得敬傻吗?他难道不想要离开兴庆城,回到西凉府而后立国称帝?但他也想要不费一兵一卒的得到各国的承认,特别是李仁孝的承认。”
“李仁孝故意在兴庆城示弱于他,便是如同鱼饵一样,把任得敬钓在了兴庆城,让他眼睁睁看着鱼饵却是怎么也吃不到嘴里,从而使得任得敬为了这个鱼饵,不得不留在兴庆城,甚至是让任得敬以为,他李仁孝的懦弱跟纠结,就差任得敬再施加一点点压力。于是任得敬便为了这一点点看得到,却永远碰不到的希望,被李仁孝困在了兴庆城。”耶律月接过叶青的话茬分析道。
“不错,就是这个意思。任得敬实则一直在被李仁孝牵着鼻子走……。”叶青含笑点点头道。
“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不会都是你的揣测吧?”耶律月打断叶青的话,疑惑道。
“很简单,因为我从进入兴庆城后,就不曾被李仁孝召见过。一开始我也认为是因为我大宋过于孱弱,才让李仁孝提不起来接见的兴趣,但后来我才发现,其实他要的,只是随便一个宋廷或是其他几国的使臣到来而已,至于这些使臣的身份、地位如何,他并不关心。他只在意,这些使臣的到来,能不能够迷惑任得敬的心神跟注意力。”叶青看着耶律月撇嘴的样子,又有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