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景色,叹口气道:“那便是刑部的人根本无法进入大理寺内。”
“左相大人害怕大叔?不敢跟大叔做对?”谢道清转动着明亮的眼珠问道。
“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通判,又岂能知道左相、叶大人那般大人物的事情?何况……到了他们那般地位,已经谈不上谁怕谁了,权势在他们手里……大概就是手段了,是他们用来争斗的手段。谁的权势大一些,城府深一些,或许胜算在争斗中就会大一些,至于其他江山社稷、百姓福祉,实则跟他们之间的争斗一点儿关系没有。”这几日来,谢渠伯也在思索,朝堂之上的党派之争,他们的最终目的到底是什么。
其实说白了,朝堂之上的争斗,除了要为他们背后的利益集团获取最大的利益外,那便是他们在朝堂之上的政见不同,而后引起的党羽争斗。
这种党羽争斗,甚至有时候不会伤害到百姓,也不会伤害到大宋江山,完全是两个党派之间的争斗,而且细细思索,好像对于朝廷在一定程度上还会有些许的利处。
“对了,你喊叶大人大叔合适吗?会不会有些过于无礼了?你一个小丫头如此称呼一个重臣……。”
“爹放心吧,他不会生气的,若是生气,又岂会让我天天来看您?对不对?”谢道清给谢渠伯一个大大的笑容说道。
比起谢深甫有时候对于谢道清这个孙女的严苛来,谢渠伯对于自己的女儿,可谓是处处宽容,平日里更是不会阻止、拒绝谢道清的任何要求,慈父的形象也是让谢道清在其面前,永远都是可以保持着无拘无束的样子。
“你说的也对,若是生气,自然是不会让你来看我了。”谢渠伯微微思索下,而后认同的说着。
“那是,不过爷爷好像很不喜欢大叔,一直觉得大叔是坏人,那日女儿看望你后,跟祖父回府……。”谢道清开始打小报告告状。
“你呀,祖父对你严苛,也是为你好。何况朝堂政事连爹都看不真切,分不出个是非黑白来,又岂是你一个小丫头能够看出真知灼见来?”谢渠伯笑呵呵的说道。
如今的大狱坐的,甚至比在家里还要悠闲舒适几分,饭菜原本就很可口,而所谓的牢房如同一个书房差不多,应用之物一应俱全,而且在这里还能够保持耳根清静,不用听夫人的唠叨,也不用听父亲的训导。
当然,最为满意的,自然还是自己的宝贝女儿,能够每天来此看自己,而后陪自己说说话,谈谈心,所以这大牢坐的,完全是比在家里坐着还要舒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