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能够真正对大理形成震慑的东西,高量成暂时还看不到到底有什么。
一路上的史弥远,对于叶青跟韩侂胄则是厌恶到了极点,不过随着史弥远渐渐回过神来,对于两人的吓唬之词已经是能够做到了左耳进右耳出。
但即便是如此,叶青煞有介事的跟他说的一种蛊毒,能够杀人于无形,甚至千里之外还能控制其是否毒发一事儿,却是一直萦绕在史弥远的心头,时不时的还会患得患失一番,那日在武龙吃的蛇羹,会不会被人下了蛊毒。
韩侂胄同样不会放过调戏史弥远的机会,在叶青煞有其事的说完后,同样是一脸认真的对坐在马背上,脸颊直抽抽的史弥远说道:“那夜看史大人连番呕吐,也不知道是否已经把蛊毒给吐出来了。不过中蛊之后,出现呕吐之症状却也是在常理之中,也或许……。”
“也或许本大人的肚子里,现在就有蛇蛊对不对?你以为我会相信你韩侂胄的……屁话!”史弥远嘴上表现的不在乎,但脸色则是越来越难看。
这一次出使,远远比他想象中的要让他难受的多,两百人的家将一夜之间只剩下了十余人,但五河军还是皇城司却是毫发无伤,这让他心里头极为郁闷,后悔当初没有听李横的建议,私自调拨皇城司禁卒来护他周全。
当然,之所以他不用李横在皇城司的心腹,除了还有一丝丝的不信任李横外,便是不相信皇城司的禁卒这一路上会尽心尽力、拼了老命的保护他。
总之在他看来,这些皇城司的禁卒,即便是能够信任,但也绝不如自己家中培养多年的家将来的让他放心,可他在在乎忠心的情况下,却是忽略了家将的战斗力,远远不如皇城司、五河军的事实。
自讨苦吃的史弥远,如今再去抱怨、后悔也已经没用,眼下唯一能够依靠的便是眼前这两个,几日来一直拿他开刷的两人。
“信与不信是一会事儿,中没有中蛇蛊又是另一回事儿。”另外一边的叶青,认真的打量着史弥远脸上的红肿,明知道是一路上骑马不小心被树枝抽中的,但还是认真道:“据说:中了阴蛇蛊的人,不出三十日必死。初则吐、泻,继则肚胀、减食、口腥、额热、面红;重的,脸上、耳、鼻、肚……有蛊行动翻转作声,史大人您可以大体对照一些,对了,您脸上的红肿是怎么回事儿?韩大人快看,好像面皮之下有异物在动,会不会是中蛊的表现……。”
叶青一脸震惊,指着史弥远脸上的红肿,示意另外一边的韩侂胄快看。
史弥远被叶青的话语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