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口才,自从汤鹤溪死后,汤硕就像是开窍了一样,突然之间不论是说话还是做事儿,比起之前来,都要显得沉稳、谨慎了很多,完全没有了之前冒进、大大咧咧的行事作风。
汤硕刚要再次让禁军拿人,便看见石烈志突然抬手制止道:“信王妃不愧是才思敏捷、伶牙俐齿,轻而易举的就把两条人命变成了失手伤人,在下与夏国使臣任大人与您打招呼一事儿,则在信王妃嘴里变成了轻薄您的宫女。石某很想知道,有信王妃这样的珠玉在前,任雷又岂会无视信王妃而去轻薄您一个宫女?此等话语怕是不合乎情理吧?”
“事实就是事实,容不得你狡辩,在场的众人都看到了,而事实又岂是你三言两语就能够抹去的。”信王妃冷冷的说道。
旁边没有说话的叶青,却是在心里头无奈的叹了口气,这钟晴还真是一只不谙世事的笼中金丝雀啊,压根儿就没有反应过来,石烈志刚才一番话就是给她在挖坑,是打算一勺烩把她连自己一勺烩吗?
“那好,既然信王妃信誓旦旦的认定,是任雷轻薄您的宫女在先,叶青乃是抱打不平替您解围,那么信王妃不妨也一同前往大理寺如何?若是大理寺认定您所言属实,在下跟任雷向您道歉,但若是您所言,经大理寺查询并非是事实真相的话,那么信王妃可要好好考虑下后果跟影响才行。”石烈志一副云淡风轻,成竹在胸的样子。
一身乳白色的宽袖儒衫,若不是胸前那刺眼的几道鲜血,倒是颇有一番名士的风度翩翩。
“去就去,难不成大理寺还会颠倒黑白、是非不分、助纣为虐!”信王妃面对围观的百姓,以及那几十名禁军等人,大概是因为紧张的缘故,所以毫不思索的便答应道。
“叶大人,如何?”石烈志微笑着问道。
叶青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信王妃,真想冲她那没脑子的话语竖个中指,不过他也知道钟晴乃是一番好意,是为了帮自己作证,才会突然跳出来帮他解释。
这也打消了叶青心头原本的疑虑,深怕这是信王跟金人以及汤思退合起伙来阴自己。
“谁都知道我跟大理寺之间有过节,所以若是我进了大理寺,汤大人要是假公济私、公报私仇的话,那么我是连个诉冤的地方都找不到的。不如这样吧,此事儿正好也跟大理寺无关,临安府、礼部、刑部又没人在场,皇城司又正好关押过任雷半个多月,不如就赶个巧,趁着任雷在皇城司有案底,不妨移步皇城司解决如何?”叶青嘴角的笑意,加上脸上的一抹鲜血,比起石烈志刚才云淡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