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私,为自己的两个儿子谢渠伯、谢芾伯铺设仕途,致使二人在你任临安府安抚使后,得以升迁为嘉兴府、绍兴府通判。”
“你……李尚书……。”谢深甫一边看圣旨,一边听李立方在他耳旁说话,瞬间整个人就如同被雷击中了一样,呆立在大厅内,难以置信的道:“李尚书,此事儿……此事儿……绝无此事儿。谢某升迁以及犬子升迁,乃是太上皇亲自下旨,此事儿谢某可在太上皇面前……。”
“如今我大宋朝廷乃是圣上处理朝政,而非不问政事多年的太上皇。谢深甫,你不会以为,因为今日太上皇回到了皇宫,就可以把自己买官一事儿往太上皇他老人家身上推了吧?还是说……你谢深甫在任工部侍郎时,不知道太上皇因为高宗皇帝一事儿,即便是还未禅位时,就已经两年有余不理朝政?如今你却要把你之罪归咎给太上皇,简直是其心可诛,来人啊,把谢深甫带入大理寺大牢……。”李立方身为刑部尚书,一直以来很少管事儿,都是交给邓友龙处置,而今夜亲自抓人,竟也找到了点儿权利在手的美妙滋味。
只是不等他话说完,前厅大门口处便传来了一个焦急的女声:“慢着。”
谢道清已经在门口听了好一会儿,此时看到刑部在几天前抓了自己的父亲后,又在深夜要抓自己的祖父,于是便想也不想的跑了出来阻止。
“清儿……。”谢深甫显然也有些意外,这个时候谢道清会出现在此,而不是在后院陪着她母亲。
“你是什么人?怎么,也要阻刑部捉拿罪人吗?”李立方循声回头,看着素净淡雅的少女,皱了皱眉头,但却是看向了谢深甫问道。
竹叶儿跟青丘原本站在谢府庭院里一个僻静的角落,而当谢道清出现时,青丘跟竹叶儿则是不由自主的望向了彼此,今日从孤山回临安的路上,青丘也曾向竹叶儿说起过谢深甫府里的人事,但显然两人都没有想到,谢深甫的孙女,竟然就是前几日跟叶青在一起的那个少女。
“怎么会是她?”青丘有些不可思议的喃喃说道。
随着青丘对竹叶儿简单的解释一番,竹叶儿也在瞬间皱起了眉头,那日前往杏园时,她当然也看见了叶青跟一个妙龄少女说话的场景,只是不太清楚少女跟叶青之间的关系。
自然,也就不会知道,她那日让青丘去寻叶青时,青丘正好还撞见了叶青与此女喝茶一事儿。
竹叶儿蹙眉,跟着深深的叹口气,而后道:“告诉左蛟,先抓谢深甫一人即可,至于……。”
“叶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