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来,夹着尾巴逃跑了。这里是我的地盘,谁敢乱来?”
他的话音刚落,身后的城门忽然关上了。
当!
当当当!
震耳的钟声在城门楼上敲响。
宁涛慌忙转身看向了城门。
一个传令兵骑着马往大明宫方向奔跑,一边挥舞马鞭,一边惊呼:“敌袭!敌袭——敌袭!”
大街上的新人、车马纷纷让道。
“敌袭?不会吧?”
“这里是长安城啊,谁敢打这里?”
“难道是有人造反?”
“对!肯定是有人造反!”
一片议论的声音,人人的脸上都满是紧张与好奇。
包括宁涛也感到奇怪,大唐盛世,万国来朝,大唐不去打别人别人就该烧高香了,谁有那豹子胆敢打长安?
忽然,西边的夕阳被一团乌云遮掩了。
天地间的光线顿时昏暗了下来。
宁涛的心中忽然有了一个山雨欲来的压迫感,他想到了一个人。
难道是林清华来了?
可是,这次的情况不同,只是一朵乌云遮掩了夕阳,并没有出现遮天蔽日的黑云,更没有笼罩视野,隔绝八方的黑幕牢墙。看上去只是一朵乌云遮掩了夕阳的情况,很正常。
马面也抬头望着西边的天际,眉头紧锁,神色凝重。
他显然也有同样的猜测和感觉。
轰咔!轰咔!轰咔……
震耳的脚步声传来。
长安城的守军出营了,奔向城头。
一百五十米宽的朱雀大街上的行人慌忙退散,地上掉了一地的瓜果蔬菜,一片混乱。
宁涛和马面也退到了街边,看着一队队大唐将士从面前跑过。
没过多久,大明宫的禁军也出来了,有骑马的骑兵,也有步兵,装备和气势比普通的守军要强得多。
随后,一大群金吾卫护卫着天子的銮驾往承德门跑去。
街边所有的人都跪了下去,额头触地,不敢看天子面容。
宁涛和马面没跪,两人各站在一根柱子后面看着往承德门跑去的添置銮驾。
那銮驾上坐着一个中年男子,身穿龙袍,丰神俊秀,器宇轩昂。大路两边跪了不知多少人,可他连看都没有看一眼,更没有任何表示。他盯着承德门的城门楼,神色凝重。
他身上的龙袍已经说明了他的身份,他就是当今天子李隆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