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下,房云翼背对着她,一袭青珀色的衣衫儒雅随和,听见她的声音迅速的转过身来。
“这么晚了,兄长是有事?”孟妤有些不确定的走上前去。
房云翼站了起来,捏了捏眉心,掩盖了刚刚才席卷而来的困意,温声道:“这么晚了,想着你一女子难免不安全,便在此处等你,你无事便好。”
孟妤笑了笑,“兄长不必担心,我只是想着今日皇后回宫,可能会找殿下的麻烦,这才去看看的。”
“秋嬷嬷的与你说的那个事情,你为何不告诉殿下?”房云翼有些疑惑不解。
孟妤摇了摇头道:“此事固然是一个把柄,可稍有不慎,只会惹祸上身,不到万不得已,这个事情不能告诉殿下。”
于她而言,公孙行止的保命符多一个是一个。
皇后的把柄可是很有份量的,就如同她的凤印一般。
而此番公孙行止的手上有虎符加持,这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事情,再加上皇后的把柄,想要除掉那些障碍物并不是什么难事。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公孙胜如今被公孙瑾缠得脱不开身,而公孙离初露头角,却拿捏得当,不会太出彩,也不会太耀眼。
如此一来,大家看似各不相干,可目的总归都是一样的。
只是手段不同罢了。
“我记得兄长说起,姜贵妃想要认你为义子的事情?”孟妤走近他,在石桌子旁边坐下。
房云翼点了点头,无奈的嗤笑一声,“姜贵妃与皇后生了间隙,自是会另谋出路的。”
“姜贵妃乃是皇上的枕边人,自是心思深沉的,如若不然的话也不会走到今日,她知道的也不少,可为何好端端的非要认你做义子?”孟妤百思不得其解。
若说是另谋出路的话,为何不选择公孙胜,又或者是公孙瑾呢?
而是偏偏将茅台指向了房云翼。
见她疑惑,房云翼解释道:“因为皇上。”
皇上?
孟妤猛的一惊,“难道是皇上给姜贵妃的错觉不成?”
要不然的话姜贵妃何必舍近求远呢?
房云翼既不是皇亲国戚,也不是皇子,说好听点是朝中大臣,难听就是一个打工的,如何能够配得上当贵妃的义子呢?
就算是姜贵妃膝下无子,那也可以从诸位皇子当中筛选啊!何苦找一个外人呢?
房云翼点了点头,“我猜测,可能是皇上跟姜贵妃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