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中有些恍惚,静默一瞬,只听见他那夹杂着风吹落叶的声音响起,“可一看见阿妤便会如此这般。”
高栾:“……”
公孙行止自我不断的质疑,猜忌,喃喃自语了许久,高栾闷不吭声,急得抓耳挠腮,却一个好的理由都寻不到,只好作罢。
倒是公孙行止自己为自己寻了一个特别好的理由,将心中的异样给掩盖了以后,这才恢复如常的继续回去休息。
门外的高栾愁得有些睡不好了。
而公孙行止进去之后,却并未睡下,而是念了一夜的佛经来静心,
直到第二日孟妤给她打招呼的时候,他似乎在若有若无的避着自己。
孟妤一脸懵圈的站在原地,不解的看向旁边的高栾,“殿下这是怎么了?”
高栾扫了她一眼,一副欲说还休的表情,最终却也只闭口不谈。
……
自纪家离开冀州之后,公孙瑾越发的出类拔萃了,如此的才干惹得朝中不少大臣纷纷称赞。
而公孙离从那日的刺杀中就明白了,他这个弟弟是打算一网打尽了。
先是公孙则,再是他,然后再是公孙胜?
毕竟这些人当中,他是最好对付,也是最好被绞杀的一个。
还真是打得一手如意算盘啊!
可偏偏他继续才不出彩,能力不惊人,将皇后逼得气急败坏。
今日早朝,公孙瑾因着将父皇的不少困惑都给解决了,惹得父皇龙颜大悦,因此还赏赐了不少。
朝中大臣都并非是蠢才,如何看不清楚局势。
可如今她那个正儿八经的儿子远去冀州,此番折腾之下她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公孙离的身上,万万想不到公孙离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凤仪殿内,孙康和皇后坐在一处,望着跪在面前的公孙离气不打一处来。
孙康面色凝重,沉声道:“五皇子可不能再继续下去了,若是不好好的表现,你皇兄还未回来,怕是皇上就要立储了,到时候你母妃骑虎难下,这是你想看到的画面嘛?”
公孙离匍匐在地上,诚惶诚恐的道:“儿臣知罪,可是母后,那些人都不听儿臣的,儿臣……他们都觉得儿臣当不起这个责任来,也觉得儿臣胆小如鼠。”
这就是公孙离给别人的印象,胆小如鼠,又贪生怕死,还游手好闲,连一首诗都写不好,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废物,和东宫的那位有得一拼。
可偏偏东宫那位礼仪周到,又长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