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了,唯他身边连个母鸡都没有。
皇上如此的见不得他,怎么可能让他过得快活呢!
一个公孙行止就是心疼的刺了,要是再给他安排女人,怀个孕啥的,那这个江山岂不是要物归原主了。
“淫词艳曲?”公孙行止似笑非笑的挑起她的下颚,几层肉堆起的下巴弹性十足,眉眼间都是戏谑之色:“阿妤还真是博学多才。”
神特么的博学多才,这个闷骚的狗男人。
孟妤敢怒不敢言的哆嗦着身子:“奴婢……九牛一毛。”
再接再厉,再接再厉。
扪心自问,对于这方面的知识她还没好好的研究过,那些个污秽的书本在她看来就是一些图片啊!自书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啊!
伺候好这人沐浴更衣之后,又给他穿上了寝衣,这张脸着实有些耀眼,招摇至极。
“殿下明日要做些什么?”她给这人把头发搓干,小声问起。
这殿内静悄悄的,不说话像个活死人墓似的。
公孙行止此时手中捧着一本书,慢悠悠的翻了一页,闻言也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等人。”
孟妤啊了一声百思不得其解,给他搓头发的手微微一顿,倒也没追问下去。
想要活命就要懂得什么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什么叫做察言观色。
公孙行止不说,她自然也不会问的,为今之计,除了让这人活过一年,她还是老老实实的夹着尾巴做个小宫女比较好。
这个晚上她辗转难眠,又不敢翻身,身边躺着个掌握她生死的人,虽然不能堂堂正正的弄死她,可孟妤很有自知之明。
不管是公孙则,皇后,还是不起眼的公孙行止,他们任何一个人想要弄死自己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公孙行止看似最不足为患,可实际上他才是最致命的毒蝎。
殿内的最后一支烛火一直燃烧殆尽,使得整个宫殿陷入了黑暗当中。
与此同时的尚书府。
自今日早朝之后,陈泰宁整个人都是处于不安当中的,此事关系重大他如何不知,皇上把这么一个烂摊子丢给他,这不是要将他逼上绝路么?
陈夫人也是心急如焚的在原地跺脚:“要不妾身修书一封,让济儿以病推卸掉这个事务。”
“此事要真如你说得这般轻巧,我也不至于如此焦灼了,皇上的圣旨早就下了今日一早就快马加鞭的让人送往西陵,如何来得及?”陈泰宁泄气的一拳打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