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老爷子死了。
说是不小心从楼上摔下来,摔断了脖子。
江瑞带着大熊去参加葬礼,灵堂上陆涛跪在那,他二伯和三伯正指着他骂。
“要不是你惹爸生气,他怎么会从楼梯上摔下来?你把你爷爷气死了,陆家没有这种不孝子。”
陆涛正想解释,却突然看到江瑞,于是赶紧站起:“江首长,你来了。”
陆家老二跟老三马上*将矛头对准了江瑞:“谁让你来的,我爸可受不起你那根香。”
他们两个儿子的死都跟江瑞有关,虽然没有证据,可他们已经把这笔账算在江瑞头上。
“我们代表的不是自己。”大熊看了两人一眼,把香递给江瑞。
陆家兄弟不吭声了,不代表自己就代表军方,这是给陆家的殊荣,他们心里就是恨死了,也得客气接受。
“节哀顺变。”江瑞说了句,然后转身就走。
陆家兄弟还想说什么,陆涛小声道:“二伯三伯,想要报仇,就听我的。”
大熊开车载着江瑞离开。
“老大,你怎么看……”
江瑞的目光正看向路边的广告牌,上面是一款钻石戒指的广告。他突然想起,自己从来没有给陈晨带过戒指,就连求婚都没有。
大熊不知道他已经走神了,还在唠叨:“照我说,不管陆老头的死跟陆涛有没有关系,这回受益最大的就是他。陆家第三代就他一个了,陆老二他们就是想夺家产,股东们恐怕也都站在陆涛那边。”
他说完半天了,见江瑞还在看窗外:“老大?”
“我听见了。”江瑞收回目光,“陆涛那么贪心的人,是不会留他两个伯父在公司的。接下来他会想办法把人赶走,或者……直接杀人。”
大熊气愤道:“那家伙手里已经好几条人命了。”
“对啊!”江瑞笑了笑,“所以,不能让他再杀人了。”
陈晨知道这事时,就啊了一声。然后继续低头思考,一脸的纠结状。
阿紫瞟了她一眼:“怎么了?你家江战神最近没喂饱你?”
“你不知道!”陈晨一脸神秘的说,“这几天小瑞哥好奇怪,总是莫名其妙的盯着我看,等我看他的时候,他就转移视线。”
“你是不是大姨妈来了,过于敏感?”
陈晨严肃的说:“不是我敏感,真是这样。”
阿紫盯着她:“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男人有这种表现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