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王年轻的面庞格外阴沉,下朝后一直待在御书房与几位大臣议政,期间还有大臣被骂的狗血淋头,出来时一个个面若土灰。
刑部李敖大人一头雾水,“李公公,皇上今日到底是怎么了?”
李公公讪了讪,“……”→_→
咱就是知道,咱也不敢说啊!
傅生今日着一身簇新锦缎长袍,身上用了香,也问,“皇上如何会这般动怒?”
莫非又是宋家在搞什么事?可他为何没有听见半点风声?
李公公瞧着傅生如斯俊美,很想提醒一下他,下回入宫可莫要再捯饬了,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傅大人,许是天干燥热,皇上勤政爱民,难免为了今年的农事操心。”
傅生,“……”
他跟在皇上身边数年,也不曾见过皇上因为任何事而情绪如此波动啊。
几位大臣先后离开御书房。
李忠躬着身子入内侍.奉,他从小太监手里端过降火茶,好心一问,“皇上,今日要翻牌么?”
虽不是初一十五,可皇上这架势,是当真急需去一趟后宫啊。
褚彦喝了口凉茶,沉着脸,“去宣温才人,朕……有些温家的旧事,需要亲口问问她。”
李忠,“……”
这案子是傅生在查。
皇上有必要亲口问问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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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舒宜得了口谕,让徐嬷嬷给她挑了一件浅水红窄袖夹衫。
她肤色雪腻白嫩,露出的一小片脖颈以下的地方,白的晃人眼,如姣姣银月,光辉夺目。
徐嬷嬷给温舒宜系好腰带,不由得惊艳道:“老奴在宫里待了半辈子,从未见过有哪位娘娘的身段超过才人的。”
温舒宜本能的脸色一烫。
她的相貌和身形都随了娘亲。
前两年开始长了胸.脯,起初并没觉得有什么,可不知怎的就一发不可收拾,没有入宫之前,她一贯都是将脖子包的严严实实,别说露出这样多了……
徐嬷嬷又道:“皇上大约会留下才人侍.寝,这圣宠在宫里是独一份的了。”
贤妃这次未能成功陷害温舒宜,一方面是因着皇上早就不喜宋家,二来皇上或许的确有心偏袒她。
按理说,她一个小小的才人,几天前就该去皇上跟前感恩戴德了。
但温舒宜并不满意这个结果。
不过她也知道,皇上暂时没打算将宋家连根拔起,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