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右西部的那些旧部,把他们打下去了,也不过是换成了宇文真与黄洪亮,时间一久,又是新的威胁,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李勋的旧部与势力不变,但加进去了宇文真与黄洪亮,让他们两人在李勋原有的基础之上,建立新的势力,形成一种平衡与牵制,这样一来,对于赵询才是最大的好处与安全。
沉默良久,李勋淡声说道:“整个天下都是皇上一个人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我们所有人都是皇上的利用对象,利用不利用的,其实无所谓的事情,而且,皇上并没有调动或是打压我留在西域和陇右的旧部,他们的职位与权力没有任何变化,只不过加进去了宇文真与黄洪亮两个人,他们做他们的事情,对我没有什么影响。”
司马图苦笑道:“主公,您太想当然了,有句话说的好,建立新秩序的最好办法,就是打破原有的秩序,宇文真与黄洪亮两人去了西域和陇右,他们要想有所作为,势必要打破原有的局面,会怎么做,其实很好猜测,无非就是拉拢与打压,这是最快也是最有效的手段,但是不管他们怎么做,损失最大的还是主公您啊。”
李勋站了起来,来回走动了一会儿,然后指着司马图说道:“你和范中允总是说这和我有关,那和我有关,这个利益是我的,那个势力是我的,其实我想说的是,我做那么多的事情,并没有太多的私心,我为的不是什么利益,更不想建立自己的势力,我只是不想生活过的那么无聊罢了,你们为何要把事情想得那么复杂?”
司马图有些惊讶的看着李勋,竟是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但是很快他就是反应过来,神色严肃的对李勋拱手说道:“主公,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这个道理您应该明白,不管您是出于什么心思与目地,时局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你想简单已经简单不了,很多人和事,也由不得主公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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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勋摇了摇头,叹声道:“我不明白。”
司马图沉声说道:“皇上对李忠的顾忌,所在何处?”
听闻此言,李勋全身一震,顿时明白了,李忠一心为国,不存私心,但是赵询依旧对他起了猜忌,其真正的根源所在,不正是安北?
有一句话说的好,人无害虎之心,虎有伤人之意,打一个假设,若是李忠振臂一呼,安北数十万大军挥军南下,其后果会是怎样?
司马图继续说道:“皇上的意图已经非常明显,以主公您在陇右西部和西域的根基为出发点,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