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盘就朝自己的脑袋狠狠地砸了下去。茶壶和茶杯乒乒乓乓地滚落到地上,滚烫的茶水也泼了他一身。)
众人急忙拦住他,而h先生脸色苍白,牙关紧咬,似乎已经快要休克过去。z先生指示大家把h先生扶到墙角的毛毯上躺下,又撬开他的嘴,塞了两片镇静剂进去。处于半昏迷状态的h先生烦躁不安地挣扎着,嘴里含混不清地说着什么。片刻,他的动作渐渐轻微,最后沉沉地睡去。
大家回到桌前坐好,z先生重新泡好了茶,略一沉吟,说道:“接下来的事情,我来替h说吧。”
h先生在脑海中不停地幻想陈冰跳楼的场景,每一次都让他痛苦得无以复加。他认为陈冰的丈夫说得对,的确是自己害死了陈冰。这种强烈的内疚感让他已经无法正常地工作和生活。他从心底里厌恶自己,觉得只有毁灭自己才能平息他对陈冰的内疚。于是,h先生到医院去,要求捐献自己的器官。医生发现h先生的情绪极不稳定,怀疑他有精神障碍,就拒绝了他。如是几次,h先生越发觉得自己令人厌恶,终于有一天深夜,他在卫生间里用刮胡刀割伤了自己,这一幕恰好被他妻子发现。h先生无法对妻子说明实情,只能用狂呼乱吼来回答她。h的妻子不明就里,又被自己的丈夫吓坏了,就回到娘家暂住。
“那,那个叫陈冰的女人,”q小姐问道:“是不是真的因为h而自杀呢?”
“呵呵,不是。”z先生翻看着手里的材料,“这件事跟我们所遭遇的事情一样,都是一个预先设计好的实验。根据我所掌握的资料,陈冰确有其人,也确实是h先生的初中同学。但是她五年前就患上了重度抑郁症,前前后后已经自杀数次。相信‘教化场’的始作俑者事先研究了陈冰的病例,知道她早晚还会自杀,并选择了h先生作为陈冰自杀后的实验品。”
“那些日记和信件是怎么回事?”t先生问道。
“当然是伪造的。”z先生笑笑,“而且据我所知,陈冰暗恋h先生的事情纯属子虚乌有。”
“既然都是假的,陈冰的丈夫还那么配合?”q小姐又问道。
“呵呵,那个也是假的。”z先生从资料里抽出一张照片,“也是‘教化场’招募的所谓志愿者。这家伙是一个演员。他算准了h先生不敢去找他核实真假,当然就无所顾忌了。”
大家传看着照片,气氛凝重。
“最近h先生的病情突然加剧。”z先生语气低沉,“q和t也看到了,h先生又开始自我伤害。”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