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有数百之多,亦有无数仆役为客人服务。
这还不算,抬目望去,下方一面密林,延绵直向内城,长宽不知其之里长。其中内有亭阁小道,偎依纵横。有厢室房舍不计其数,池渠俱备。
“这,这下方……”
李义瞪大了眼睛,望着下面,口中想要说些什么,可又说不出来。
“孝懿兄,且坐下详谈!”
鲁肃上前两步,坐在隔间内中的案前,立即便有仆役端着酒水茶点而至,一一放到案上。
“贤弟,这亦是纾清文坊?”
“不错!”
鲁肃点了下头,将案上斟满的酒樽,推到李义面前,继续说道:“孝懿兄,且先饮之,闻肃细言!”
“请!”
两人一饮而今,鲁肃放下酒樽,说道:“正如孝懿兄所见,这才是纾清文坊之乾坤!处于下层之后,占地之广,过于诸衙府。尤其是是这其中树木、假山,皆取之城外。内中池渠,亦是人力所做。不过,至今仍未全部完成,上回弟来此时,尚无这么多池渠屋舍。”
“最关键的是,此地仅能是吾周国朝廷诸卿,郡县名望方可入内,常人可没那机会入此享之。弟上回有幸入其内,还是仗着蔡师之携。”
李义咬了一口茶点,目不转睛的望着下方奇景,连连叹声。
“贤弟,如此是否过于奢华。吾大周方兴二岁,大王动用徭役民夫,修建此坊,委实有些徒耗国力啊!”
鲁肃摇了下头,言道:“先前肃亦是与孝懿兄所想同之,然经蔡师讲明后,方知吾等之狭隘!正如孝懿兄所说,肃听闻大王修建此坊,耗费民夫三万余人。但是,孝懿兄要明白,吾大周并无徭役一说!”
“一同先前以工代赈之策,所有民夫每日付之通宝钱,养其所食,更无恶吏从中为非作歹。依蔡师所言便是,这看似耗费吾大周之国力,然百姓实得通宝钱,易之于市,方铸今日长安市易之荣!”
“吾大周国库,有这么多钱。义在冯诩时,也为官府做过工,一日可得十至十五钱。三万余人,那一日最少三十万钱支出。文坊工程巨大,非三五月之所成,那就是五六千万之出啊!”
李义问道国库钱货方面,鲁肃也摸瞎了,因为自己确实不知道啊!
“这个肃却不知,不过昔日观蔡师之态,朝廷似乎并未有缺钱之时!”
“唉,不知却是何故!”
李义亦是皱起眉头,苦苦思忖。
不过随即,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