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身边,我心里没底。”虽然已经生了一个孩子,但生产就是一道鬼门关,她还是悬着心。
都已经出来了,再说这个没意义了。封志希转移了话题,说了个好消息:“听说阿佑在安徽破了贪墨的大案。”虽然他在镐城,但他消息还是很灵通的。
弟弟能干,当姐姐的面上也有光。柳儿笑眯眯地说道:“佑哥儿最精了,这些年又在刑部跟户部历练过,这差事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难事。”说的谦虚,但言语之中却透着一股骄傲。
封志希给拆台:“是谁说最调皮难搞的就是四皇子了。”
“聪明的小孩一向都难搞。佑哥儿小时候是个捣蛋鬼,可现在长大了,不仅能干也贴心。”小时候她跟佑哥儿那是相看两厌,如今却是相处得很融洽。她娘有句话说得很对,打断骨头连着筋呢!
封志希苦着脸说道:“我可不希望我儿子以后像着四皇子。”他可没少听说佑哥儿的丰功伟绩。有这样一个桀骜不驯难搞的儿子,得少活十年。而且,若没教好,怕是折寿二十年都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