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见平武侯石温的怒吼声,房顶都快被他掀翻了。
其中夹杂着石腊的分辨,听不分明。
下人小心询问,“夫人要进去吗?”
燕云菲摇摇头,“算了!你们在这里盯着,等侯爷忙完了再来告诉我。本夫人这会若是进去,又该有人指责我挑拨离间,离间他们父子感情。”
说完,她带着人施施然离去,坚决不插手石温石腊父子之间的矛盾。
……
石温挥舞着鞭子,朝大儿子石腊抽去。
口里大骂“逆子!”
石腊当然不会乖乖站在原地挨打,他满院子乱跑,嘴里叫嚷着,“父亲是发疯吗?凭什么打我,凭什么?最近我在休假,没有插手公务。难道休假也有错。”
石温追不上石腊,气得暴跳如雷。
他停下脚步,指着石腊,厉声问道:“你问问你自己,你之前都干了些什么?说!都干了些什么?”
石腊一脸懵逼,又觉委屈。
自他从北边前线边关领兵归来,父亲石温是看他哪哪都不顺眼。
在他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先抽了他一顿鞭子。
把他都给抽蒙了。
干嘛啊?
凭什么抽他鞭子啊!
结果,父亲告诉他,因为看他不顺眼所以抽他。
气得他,想要吐血。
之后,父亲总要找茬,妄想抽打他。
他自然要吸取教训,不能像第一次那样,懵逼被抽,都不知道跑。
数次较量,他现在已经练就了一手围着院落跑,却不会被鞭子抽的本事。顺便还能将父亲气得哇哇大叫。
“父亲不说,我哪里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他还委屈上。
特么的,他是不是亲生的,到底是不是亲生的。
那么多兄弟姐妹,凭什么只抽他。
逮着他一个人抽打,不怕将他打坏吗?
石温哼哼两声,“你最好主动过来挨打,否则老夫叫人进来押着你打。”
石腊气得暴跳,“凭什么打我?我没错!”
“你还敢说没错。老夫问你,上半年的军需款为何对不上账?你是不是以为老夫不会查在北边边关打仗的账目,所以明目张胆地伸手?”
石腊往后一缩,“父亲指责我贪墨军需款,可有证据。没有证据,就是冤枉!我不服!”
“老夫打死你这个不服。来人,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