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从他三岁尿裤子开始,全部挖出来。”
燕云歌提点他,“审问人,不能一味用武力,有时候可以尝试攻心。这方面你可以请教燕木,别看他整日板着脸,不苟言笑的样子,他可是刑讯专家。他可以帮你的忙。”
“多谢东家提点,小的这就去寻燕统领。”
计平急匆匆离去,都舍不得休息,甚至连口水都没喝。
这会,他是干劲十足,势要撬开林小宝的嘴巴。
……
燕云歌还坐在书房内,托腮深思。
她想不通啊,反贼怎么闹得这么厉害,都闹到了戏班子。
她问身边的管事,“平喜班很穷吗?”
“姑娘说笑了,平喜班一年到头忙得很,不说大富大贵,吃饭的钱肯定不缺。去年灾情那么严重,平喜班都能接到连续半个月的堂会。”
哦!
“既然不穷,京畿离着司马斗千里远,怎么会有人替司马斗呐喊鼓掌?难不成林小宝是司马斗安插在戏班的人,要用唱戏的机会,动摇人心?”
“这个,小的就不清楚了。”
如果,反贼司马斗的触手真的伸入京畿,还能兴风作浪,局面肯定比眼睛看到的严重十倍。
情况绝非朝廷对外宣称的那样,反贼司马斗已经是穷途末路。
司马斗是实力最大的一股反贼,同时还存在着大小反贼几十股。
随着地方将领奉旨平乱,南军出动,很多反贼已经彻底被剿灭。
但是有更多的反贼,逃出性命后,又合拢成一股,继续兴风作浪。
他们化零为整,整合兼并,流串作案,糜烂南北大地,趁势崛起。
目前,可能就是京畿一带比较太平。
京城毕竟有北军坐镇。
连正规军队都不敢轻易挑战北军,更何况是一群乌合之众的反贼。
现在只能等计平那边的审问结果。
……
韩其宗从漆县回来。
离开区区三五天,山庄就发生如此严重的事情,吨数唬了一跳。
要知道,平喜班是他亲自挑选。
如今平喜班出了事,他难辞其咎。
了解到情况后,韩其宗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到燕云歌面前请罪。
燕云歌对他说道:“不知者无罪!你先想想,有什么帮得上忙的地方,等查清楚戏班子的事情,再说善后地事情。”
“多谢东家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