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想,你当初干的事,多遭人恨啊!皇后娘娘要是待见你,那才怪了。其实我一直很意外,当初在京城,燕云歌竟然没有弄死你。”
燕云珮大怒,“我们两个,如果必须弄死一个的话,该死的那个人也是你。同样的话还给你,我也很好奇,当初在京城,燕云歌怎么没弄死你。”
凌长峰眉眼一抽,“该死的人明明是你,你这个女人,放荡下贱……”
“我再下贱,也是你八抬大轿娶回家的妻子,名字上了你们凌家族谱,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我。”
来了来了!
两口子又吵起来了!
下人们都是一副不出所料的表情。
这两口子吵架,都照着一天三顿的来,成了家常便饭,下饭佐料。
只是,偶尔吵得有点猛,一天就只吃两顿饭。
甚至有时候一天就一顿。
气都气饱了,自然不想吃。就当节省粮食。
大家都是见怪不怪,气定神闲,权当看戏。
日子枯燥无聊,也就是两口子吵架有看头,比戏班子唱戏还引人入胜。
两口子在屋里吵架,屋外偷偷聚集了一群丫鬟婆子,心思都没在差事上,全都竖起了耳朵,听个分明。
院墙上,还趴着偷听的人。
大胆!
竟然偷听!
呸!
明明是光明正大爬墙头听八卦。
其热情,犹如三伏天,热得人直冒汗。
爬墙头的仁兄,对八卦一定是真爱。
燕云珮和凌长峰这两口子在乎这些吗?
开玩笑!
脸都不要了,岂会在乎有人偷听。
听就听呗,都是些陈谷子烂芝麻的陈年旧事,凌家上下人人皆知。
只不过,每次吵架的时候,都是变着花样地吵。
得吵出气势,吵出情感,吵出热情,吵出激情……
身为当家夫人的谢氏,有点无奈。
小叔子和弟妹吵架,她当然不能插手其中。
只是,府里一天到晚乌烟瘴气,着实闹心。
尚书府自然比不上弘农郡的老宅院面积大。
住在老家,每个房头离得远,听不见也就不嫌烦。
如今……
宅院之间隔得近,那边吵架声稍微一大,这边就听见。
下人们全都往全府声音最响亮的地方涌去,分明是乱弹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