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蜻蜓点水,转瞬之间抵达旗杆之地。
高台之上的郝战看到这一幕,流露出一缕意味深长地笑容。
天剑宗得不到的东西。
沧海宗也别想得到!
大家最好都两手空空,才是最公平的。
反正他天剑宗获利颇丰,拿着一尊天元境兵傀,足以回去交差了!
掌尊吕战亲临到旗杆之地,待他到了之后,示意一旁的执事把方志放下来。
执事惶恐快速的将绳子放下,方志慢悠悠地从高空上缓缓落地。
聚拢在山道上以及附近的众多弟子,亲眼看到这一幕,不禁一阵议论纷纷,掌尊突然把此子放下来做什么?
林道天和林云海两兄弟,此时在半山腰的一处凉亭。
林云海睡了一觉才从恐惧中缓了过来,但脸色仍然苍白,看到掌尊亲临和方志谈论,不由皱眉道:“掌尊这是做什么?此子已经是必死之人了,还有什么好说的,一刀斩了不就行了?”
“此子身怀重宝,目前宗门仅掌握了他的储物袋,但此子储物袋被宗门秘法破开之后,里面仅有一些功法以及灵药,却没有重宝存在,掌尊过去,多半是想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劝方志老实地把宝贝交出来。”林道天坐在石凳上,抿着清茶,不动声色地说道。
林云海微微吃惊,扭头看向长兄,赶忙问道:“大哥,你的意思是,方志这个杂.种还有存活地可能?”
“绝无可能,此子必须得死,朱家和天剑宗已经下了通宣了,但掌尊多半会欺骗此子,利用他的求生欲望。”
林道天神色如常,仿佛对局势颇掌握。
待方志被旗杆上放下来之后,吕战挥手间在他和方志身前设下一道黄色屏障,将两个人遮挡住,外人看不到两个人地动向。
屏障设出之后,吕战面上挂着温笑,亲自把方志地绳索解开,温和地道:“你何苦如此呢?你好歹曾经也是沧海宗弟子,只要你肯把秘宝交出,我愿担保,留你一命,怎么样?”
一夜之间地思考,方志的思维早已通明,一个时辰前,他就在想着该如何“拿回”自己的储物袋,然后看看林箐给他留下的信里,究竟写了什么。
所以此时的方志,也不像先前那般反应激烈,咒骂沧海宗,而是神色微动,一副深思地模样,用神念回道:“不可能,我所犯下的罪太大了,结局是必死的!”
吕战神色如常,满面春风,心里却是斥骂着方志这个小杂种倒是看的明清,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