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尚观能得太微叔父一个功大社稷的评价,可真是有些受宠若惊了。”
“唉……只是既然如此,为何吾吕国烨庭会有此次大难,那些觊觎吾吕国之辈,一刻也不得消停,这些人又是为了什么?”
荀尚观冷戾的眸光,恍若一头受伤的孤狼,随时随地都要择人而噬,内中杀意凛然。
荀氏三老毫不意外荀尚观的杀意,毕竟烨庭是南阳的中心,而南阳又是整个吕国的中心。
没有这些荀氏强人们的镇压,烨庭若是在震动中坍塌了,整个吕国的威望也要丢失大半,在豫州诸国面前,如何能抬得起头昂得起胸膛。
固然,荀尚观知道烨庭震动的源头,但正是因为知道了源头,才让他愈发的震怒不已。
荀太微眯了眯眼,道:“君侯的意思是?”
文侯道:“倘若烨庭无故动乱,这让吾吕国百姓黔首作何感想。在吕国平定了南方蛮乱的关键时候,有人伺机扰乱吾吕国根基,吾等又该如何作为?”
文侯缓缓道:“几年前的白虎妖乱,近些时候的共氏余孽,一个个冲击烨庭肆无忌惮,他们为什么频频窥伺烨庭,几位叔父都是知情的。”
“烨庭为何会震动,难道几位叔父心里没有猜测一二?”
“寡人不妨在几位叔父面前直言,这一场震动就是来自于它……”
说着,荀少彧重重的拍了拍君位,面上没有喜怒之色,冷漠深沉的让人发指。
“君侯,这不可能吧……”
荀太庸面露惊色,甚至失态的起身,微微口不择言道。
毕竟,镇压霸王残躯的秘密,是吕国依之生存的根本,豫州诸侯除了郑、宋二国,少有人知其底细。
殷天子敕命一代代诸侯看守,在这万载岁月中沧海桑田,就不乏有着诸侯兴衰变更。
只是,因为有着天子权威震慑,凡是个中参与经手的诸侯,都对此密守口如瓶,不敢泄露一丝一毫,生怕以致惹祸上身。固然有一丝半点的口风露出,也多是捕风捉影之言,根本影响不到大局。
然而,经过了万载的酝酿,不断的水滴石穿之下,再坚硬的磐石,都会生出缝隙来,何况可畏可惧的人言。
几代诸侯的传承,或许留下了差错也未曾可知。
“还有什么不可能的,霸王残躯镇压在南阳邑下的秘密,想必该知道的都应该知道了。”
文侯冷笑着:“共勋武道确实厉害,能五龙分尸而不死,练就滴血重生之境,历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