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气息？”牧凡连忙逼过去，也不管那种恐怖的威压，急切的问道。
“多么沉醉的深渊气息，夹杂着一丝堕落的气息，真是令人陶醉啊。”
似乎闻到了牧凡身上的气息之后，这一只天使已经没有任何的敌意了。
不管牧凡靠的再近，这只天使就坐在那里丝毫不动，不像刚才牧凡稍微靠近一点就能感觉到如同针扎皮肤般的刺痛。
“到底是什么？！”
牧凡头皮发麻。
“你的身上有神的味道，他本是我们侍奉的。”
天使留恋般的看了一眼牧凡。
要不然能感觉到那眼神中的炙热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羁绊。
“什么意思？我是神？”
天使摇了摇头。
“你绝对不是神，可能是某种奇怪的东西，但是绝对不是我们的神。”
紧接着天使又说到。
“我们的神已经堕落了，他是堕落的天神。”
牧凡一听感觉自己心中似乎有一丝触动，但是回想却想不起来任何事，情皱着眉头问道：
“你们的天神堕落了吗？他是不是已经死了还是......”
天使嗤笑了一声，像是看傻子一样的看着牧凡：“神只要神格在就不会轻易的死去，我们的神陷入了深渊，为了防止越陷越深，他将自己封印在神格里，只不过深渊诱惑着另外一个他，坠入了深渊。”
天使略带深意的看了一眼牧凡。
在一瞬间他根本分辨不了，牧凡身上的神到底是哪一个，是堕落的还是深渊的。
不过一切对他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囚禁在这里的他只不过是个废人。
“你说的我不懂。”牧凡皱了皱眉头，一头雾水，什么神哪，什么深渊什么诱惑：“但是我对神格很感兴趣。”
天使笑了笑，笑容中有着几分邪性：“神格就在最中央的大厅。”
“这里真的有神格！”牧凡忍不住惊呼了一声，没想到这一趟还真不白跑，真的有这玩意儿。
“你来这里难道不是为了这一个吗？”
天使似乎将牧凡看了个透彻，眼睛中充满了智慧的光芒。
“你到底是谁？”
牧凡有一些警惕了，这家伙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天使。
“我以前是人，曾经是天使，现在已经不是了。”
就是刚才那一句又来糊弄牧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