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别说虎符了,怕是没有大王制书,傅南容鸟都不鸟咱们。
“或可以渡河需造舟船为由,拖住大王。少府将作数万匠户,打造战船少说也要半年之久。半年后,便是冬季,有无战船皆可。而且,秋收业已毕,攻打河东也可以试一试。”
坐在后面的庞恭,不由拱手一言。
钟繇熟思良久,才言道:“若无他法,便只能如此了。最少,也要先把秋收做好。而后,打不打河东,再说吧!”
堂下一阵寂静,似乎,好像也只能这样了。
“报!”
外面一名国相府吏员,匆忙跑了进来,慌张的说道:“启禀国相,尚书台持大王诏书而来,请国相应诏!”
钟繇眉头一锁,尚书台?大王下达诏书,缘何不通报于己。
“诸位,且稍候片刻!”
钟繇起身离去,室内众人立马就开始两两交耳,探讨着方才的事情。
良久,钟繇归来。
身后跟着尚书右丞韦康,手中握着一份诏书,一同走进室内。
钟繇回到座位坐下,满面愁容,有些灰心丧气。
众人多是望向韦康,这诏书肯定是有大事发生。难道,大王以及下诏要召集民夫,准备出兵了?
韦端凝视着自己爱子,心头有些跳动。看儿子的神色,似乎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韦康也很尴尬啊,自己作为周国的一个新人,面对一群老前辈,不忐忑才是怪事。
尚书右丞,自然算得上位高权重,毕竟是尚书台的第三把手。但是,怎么坐到这个位置,自己心里还不清楚吗?
“大王有诏,去钟相相位,左迁太仆。以太仆阎公,拜相位,进略阳侯。”
顶不住众人的目光,韦康也只好咬着牙,道出诏书内容。
“什么?”
阎象是最先表态的,毕竟这件事受益的是自己。自己若是不表明态度,其余诸卿还以为自己在底下搞了小动作那。
“钟相领国政数年之久,体桖民心,施以仁政,得万民敬戴。先前关中饱受战乱之苦,钟相一己之力,不过年岁,便使数十万户人人安康。戊辰年,洪水肆虐,没周国泰半。次岁,大饥,钟相以身作则,日食粥不过升。两岁丰之,钟相又勤于政务,使吾大周富庶直比外州。如此闲像,怎么轻易去之!”
阎象愤慨而发,怒目张发,全不似作伪。而后,又向室内诸君恭礼:“象才学凡凡,治一郡尚且为难,焉有治一国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