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支那妇女从太原运到宋家沟来!如今,宋家沟的密营刚刚开始启用,慰安妇们却又将坐上火车转回太原、再从太原远征河北正定(作者注:正定是正太路的终点)。
无谓地折腾啊!
当然,如果只是旅途折腾,那还可以接受,但更致命的是,如今在同蒲路、正太路的沿线,已经没有了多少皇军守备力量,他们都被调到晋西南和晋南方向去进剿支那军了。如此军力空虚的运转路线,倘若沿途遇到支那军小股残余的袭扰——比如八路军之流——那像玩具一般的小火车,岂能承受得住?
现在,坐镇文城的萩原晃,面临着既要保卫宋家沟慰安妇密营的安全,又要保证从同蒲路北上、再从正太路东进的运送慰安妇军列的安全,而他手头的兵力,只有一个联队。
旅团长少将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感到痛苦的还有关门山黑石崖的女匪首,刘五妹。
自从上次在八路军阵前全身而退,躲进山寨的刘五妹毫无喜悦;她先是下令,将三当家手下的那个小头目铁手,以不服管束、擅自外出闯祸的罪名,痛打二十大板之后关进小黑屋;继而又当着师爷的面,狠狠骂了一顿三当家的黑驴。
“哪个要你这个驴踢的混账先开的枪?”
刘五妹拾起师爷放在脚边的一根手杖,敲打着黑驴的脑袋:
“你他娘的真真是个匪啊,连起码的行军打仗的规矩都不懂!我和师爷正在前面和八路军谈判呢,你小子从旁边窜上来就放枪!你还知不知道这个山寨谁是大当家的?!”
黑驴一边躲闪着硬邦邦的敲在脑壳上的手杖,一边极力辩解:“大当家的,咱们这一仗又没吃亏!我要是不放枪,那帮八路也会放枪的!”
“放屁!”刘五妹怒不可遏地抡圆了那根手杖,将仍不服气的黑驴砸了个趔趄:“你知道这一仗有多险吗?只要咱们再晚撤退一会,八路军就会有更多的援兵杀过来,那时候,跑又跑不掉,退回到黑石崖也会被八路军尾随到山寨门口!”
师爷揪着自己的山羊胡子,这时也批起了黑驴:“三当家的,你有所不知,大当家的这趟出门,在去的路上就碰到了八路军的大队人马,回来的时候又在山口一带经过了他们的营地,亲眼看到他们有不少轻机枪和重机枪。跟咱们交手的这股八路,显然只是一支小股部队。”
黑驴闻听,这才揉着脑袋不吭声了。
刘五妹懒得再理会这个混人,她要师爷立即安排几个精明能干的喽啰,出山寨去打探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