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
王平好像是好久都没有听到人的声音了，一样机械般的扭过头去。
两个人的目光对上了。
牧凡的目光中充满平淡。
而王平的目光里则是有一丝恐惧。
“我不能告诉你，我不能说！”
听到王平这样说，牧凡失望地摇了摇头。
真是不识趣。
“嗯。”牧凡冷冷的声音响彻整个诡梦境。
噗嗤！嗤嗤嗤！
上千把利刃穿胸而过。
然后折了个头，再一次的冲过来。
紧接着360度围成了一圈每一个都冲向了王平。
“啊！”
激烈的叫喊声从王平的口中再一次的发出。
曾经无比的绝望凄厉。
“说吧，我会给你个痛快的，免得你人不人鬼不鬼的，脏了我的地方。”
上千具刀兵沾满了鲜血之后传来了牧凡的声音。
“痛快？给我个痛快吧，我说！”
王平终于还是屈服了，作为盗梦者的他知道梦境之中自己这个样子根本赢不了。
折磨了这么长时间，身心俱疲。
终究灵魂再也不是以前那个硬气的他了。
“千百次轮回，永恒的痛苦，我可以告诉你在哪里，但是你必须要给我一个痛快！”
牧凡没有说话，一挥手利刃再一次的穿胸而过。
“你没有资格给我谈条件！”
王平双眼通红的看着牧凡。
眼神之中中有一丝仇恨。
“好好好，我告诉你。”
一边咳出鲜血，王平一边放肆的大笑。
“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吧！”
笑声中充满了一丝不屑和讽刺，以及隐藏极深的恨意。
王平知道里面的老家伙也一直在寻找牧凡。
这一次说不定里边那些老家伙们能把自己的仇也给报了。
虽然自己会死，但是能拉一个下去作伴是最好不过的。
“暮色城堡，隐藏在最远的深处，那里波光粼粼，黑暗与光明交替。”
王平的话并没有直截了当的说在哪里。
而是说了一些奇怪的句子。
这些奇怪的句子好像是有着独特的韵味一样，说完之后，王平用尽全身力气趴到在地。
啊！啊！
呼哧呼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