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动。
“完了，这东西可能醒了。”
如同牧凡所猜想，一般脂肪慢慢的两只翅膀舒缓将里边的生物露了出来。
双手慢慢的随着翅膀张开而张开。
那张脸抬了起来。
这是一张极其奇怪的脸。
看着像是人类的脸，但是又说不上哪里奇怪。
五官都是人类的，但是总感觉五官组合在一起就不是个人类。
那眼睛没有睁开，牧凡趁着机会准备一步踏出去。
“你是谁？”一阵清冷的声音从那生物的嘴里传出来。
牧凡没有答话，脚已经慢慢的往外退了。
马上就能退回去了。
“你是谁？”那阵清冷的声音，再一次的问道，紧接着牧凡就感到了一股压迫力。
背后的羽毛全部都散落开来，绷直了直竖着朝向牧凡。
“我？我是好人。”牧凡知道自己再不说话的话，恐怕这羽毛下一秒就要给自己扎成个筛子。
“好人？！”那眼睛睁开了。
牧凡见过能够带着威慑力压迫的眼睛，夏雨晴成为龙女后逼急了的眼睛就是。
而这一双眼睛又有所不同，金黄色的瞳孔平静而又安详。
“我是好人。”似乎听见好人两字，这个生物的情绪波动特别快，所以牧凡决定试探性的再说一句。
“已经没有好人了，人都是有罪的。”
“那你是什么东西在，你难道就不是人吗？”看着这个东西似人非人的面孔，牧凡心中若有所悟的问道。
“我曾经是人，现在人们都称我为天使。”
牧凡露出了恍然的神色，果然这个模样不是天使就是鸟人，而且在审判所的圣堂里绝对是天使级别的东西。
不过牧凡心里还是非常疑惑的，按理说一个天使在审判所肯定地位崇高啊。
怎么感觉这个天使就像是被囚禁在这里的一样。
“你想的不错，我已经被囚禁了。”
那天使竟然看破了牧凡的想法，冷漠的说道。
牧凡连忙收敛心神，这天使恐怕有一些古怪。
稳了稳心神之后有一些疑惑的问道：“你为什么被囚禁了？”
“因为堕落，因为堕落，都堕落了。”听到牧凡这个问题之后，天使好像是被戳中了痛处一样，疯狂的叫喊起来。
“什么？！”
牧凡的警惕性拉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