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弄错了地址。
但她再三看过之后,便确认下来,这地址没错,这儿就是平阳侯老夫人告诉她的银楼地址。
阮明姿站在一家写着“日月赌坊”的大门前,颇为无语。
苗氏可真能啊。
怪不得支支吾吾的不愿意交出来,这儿都改成了赌坊了,能愿意交出来就有鬼了。
不过,好端端的,一个侯府的世子夫人,怎么会愿意沾手赌坊这种产业?
阮明姿压下了心头的疑惑,同小廿低声道:“我们进去打探下情况。”
小廿点了点头,转身从马车里拿出个帷帽来,递给阮明姿:“姑娘,赌坊不比别处,里面鱼龙混杂,多得是地痞无赖,姑娘戴上这个也保险些。”
阮明姿没有拒绝小廿的这番安排,她接了过来,正要往头上戴,突然赌坊的门开了,一个衣衫褴褛的人被两个赌坊打手打扮的伙计,架着胳膊,直接从赌坊里扔了出来。
那赌徒显然涨红了眼,情绪看着十分激动的从地上爬坐起来:“你们凭什么说我出老千!我不过今儿运气好,多赢了些!你们凭什么把我丢出来!”
那个赌坊的打手态度十分嚣张,站在赌坊门前,居高临下的看着那赌徒:“我们说你出老千!你就是出老千!”
那赌徒疯了似的从地上爬起来,嘴里迸出一长串谩骂来。
小廿则是不着痕迹的把阮明姿护到了身后。
赌徒这种东西,是最容易丧失理智的。别看这会儿只是谩骂,指不定一会儿情绪上脑,会做出什么事来。
赌坊的打手听得十分不耐烦,呲了呲牙花子,不屑道:“在这儿骂有个屁用,有本事你就去告官啊!也不怕告诉你,我们家东家,那可是在五城兵马司当差的,更何况,家里可是有个马上要当侯爷的世子哥哥!……到时候你去告官,看看你能活着从牢里出来不!”
那赌徒骂骂咧咧的,红着眼走了。
阮明姿在一旁听了这么一桩事,也听出点苗头来。
这赌坊的打手说,东家在五城兵马司当差,又是侯府世子的弟弟。
听听这说法,看来,这铺子的东家,应该是舒安楠的亲弟弟,舒安榆。
这么一来,阮明姿彻底明白过来了。
怪不得先前苗氏推三阻四的,不愿意交出这银楼铺子,原来这银楼铺子早被她给了舒安楠的亲弟弟舒安榆搭理,舒安榆将其改成了赌坊。
阮明姿正思忖着,小廿突然拉着阮明姿的手腕,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