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白,却又不能说什么,只能白着一张脸蹲在地上捡起了那散落一地同碎瓷片混在一起的蚕豆。
看丫鬟燕燕那不敢做声却又很娴熟的模样,显然韦佳潼经常这样取乐。
碎瓷片锋利,很快那丫鬟手上便被割出了口子,滴滴鲜血落在那洁白的碎瓷片上。
闻棋别过脸去,没有再看。
舒雅婵更不会把一个丫鬟的安危放在心上。
韦佳潼欣赏了一会儿,便看腻了。
她率先进了屋子:“进来说。”
带着舒雅婵同闻棋进了屋子。
别说,虽说韦佳潼只能偏居平阳侯府一隅,但舒雅婵向来会做表面功夫,这小院子虽说偏僻了些,但屋子里的摆设却是琳琅满目,应有尽有,其中不乏珍品。
任是谁来了,见了这布置,都会感慨舒雅婵对韦佳潼已经很不错了。
韦佳潼随意的落了座。
舒雅婵坐在韦佳潼身边不远的地方,颇为关切的打量着韦佳潼的脸,好似一点都不在意韦佳潼脸上的狰狞。
韦佳潼脸色稍稍好了些。
然后她就听着舒雅婵小心翼翼的问:“佳潼,我看着你脸上的疤颜色好像淡了些。我送你的膏药,你有坚持在抹吗?”
韦佳潼一下子又被戳到了伤心事,她语气生硬起来:“真的淡了?我一直在抹,怎么看不出区别来。”
舒雅婵道:“定然是你天天在镜子里看着自己的模样,所以才分辨不出变化来。不信你问闻棋。”
闻棋正将食盒里的东西一样一样的从食盒里端出来,摆在桌面上,听得这话,她也抬起头来,细细的端详了会儿韦佳潼的脸,继而肯定道:“是真的,韦小姐,真的比先前淡了些。这药膏果真神奇,不枉我家小姐让人在外头找寻了大半年才寻到。”
韦佳潼脸色终于好看了些,下意识的摸了摸自个儿的脸:“真的?”
她再一看桌面上摆着的菜肴,大多是些颜色清淡的,这种最不易增加伤疤的着色。
可见舒雅婵也是上心了。
闻棋还在那郑重其事的点头:“自然是真的。”
韦佳潼脸色更缓了几分。
却又在这时,听得舒雅婵轻轻的叹了口气。
韦佳潼刚缓和几分的神色,顿时又冷了下来。
她冷冷的问舒雅婵:“你叹气做什么?是不是看我不顺眼?”
舒雅婵忙道:“怎么会呢?佳潼咱们从小一起长大,我在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