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扶着,看着她的长子,跪在地上一下一下的叩拜着别的女人,她虽说觉得屈辱,却又有种无能无力的愤怒。
但她这会儿,已经没力气说话了。
她疼到连申吟声,都是颤巍巍的。
平阳侯老夫人神色淡淡的看着急急忙忙表忠心的舒安楠,不置可否。
老平阳侯倒是神色复杂,看了舒安楠半晌,最后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没说什么。
舒安楠却大喜过望。
眼下平阳侯老两口没说什么绝情的话,是不是代表他还有希望?
平阳侯老两口领着阮明姿跟舒明妍走了。
舒安楠给那长随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把舒母照顾好,送回琉璃街舒府后,赶忙三步并作两步的追上了平阳侯老两口,对平阳侯老两口殷勤备至,嘘寒问暖。
没有再看被打到站都站不稳的舒母一眼。
舒母心里那个恨啊,却又无能为力。
……
苗氏一直在平阳侯府中焦急的等待着。
她的丫鬟端了一碗安胎药过来,神色有些慌张的过来禀报:“夫人,不好了!方才奴婢去大厨房拿今儿下午您的补药,遇到了世子爷身边的一个侍卫,那侍卫好似正在找世子爷,奴婢就过去问了一句,原是琉璃街舒府那边出事了!”
苗氏嫌恶的皱了皱眉,等把那碗漆黑的安胎药给一饮而尽,拿帕子擦了擦嘴角,这才问道:“什么事?”
那丫鬟脸色有些难看:“那侍卫今儿奉了世子爷的命,去给琉璃街那边的舒府送东西,但琉璃街舒府那边却大门禁闭,有京兆府那边的人把守,不让进出。但侍卫去问舒府是犯了什么事,京兆府那边的人却不说,只说是上头的命令,让人围了,不让人进出。”
苗氏心里扑通扑通直跳,她有些烦躁:“定然是舒家老二又惹什么事了!之前把好端端的银楼改成赌坊,就进了一次京兆府,怎么眼下还学不好?!”
她焦躁的在屋子里转了一圈,“世子正是承爵的要紧时候,琉璃街那边的人,就知道坏事!”
苗氏正心烦着,又一个丫鬟跑了进来,欢喜道:“夫人,世子他们回来了!”
苗氏猛地顿住脚步:“世子回来了?!人到哪了?”
那丫鬟回禀:“看着是送老侯爷老夫人回琳琅院那边了!”
苗氏一听,便大喜过望。
看来是承爵了,不然,依着舒安楠那性子,怎么可能会送那两个老不死的回他们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