徘徊,奴婢曾听闻,是她,她想要在御花园偶遇丰亲王……”
一听到“丰亲王”三个字,甘太后就冷哼一声,攥紧了椅子扶手,眼里露出一抹厌恶来。
“明日,哀家便也去御花园瞧一瞧去。”
……
宫中的风起云涌,阮明姿跟平阳侯老两口都还尚不清楚。
她自打从衙门回了平阳侯府之后,就同平阳侯老两口开开心心的把事情给讲了一遍。
平阳侯老两口听的时候,看向阮明姿的眼神,充满了暖意。
明姿,这是为了他们,把舒安楠跟那边的舒家人,给剥了一层皮去。
平阳侯老两口都觉得,阮明姿做得虽说调皮了些,却都是为了他们老两口好,是个再好不过的好孙女。
“那个拐子最后怎么样了?”平阳侯老夫人有些在意的问。
自打儿子被人掳走后,她生平最厌恶的人里,拐子就排到了榜首的位置。
阮明姿回道:“京兆府尹大人把那拐子打了五十大板,然后关到牢里,另案审讯……主要是怕那拐子手里还有旁的姑娘。”
平阳侯老夫人连连点头,慎重道:“是该这样。”
老平阳侯自然知道身边妻子这么多年来的心结,他心下暗暗叹了口气,又一想,好在,他派去宜锦县调查的人,不日就要带着人证物证回京城了。
到时候不管阮明姿是不是他们的亲孙女,对妻子来说,都算是个结果。
祖孙三人吃着茶,悠悠闲闲的说着家常,度过一个很是安详的下午。
只是,这份安详很快便被舒安楠给打破了。
舒安楠白着一张脸,一把推开要通报的丫鬟,风风火火的直接闯进了琳琅院的正屋。
看到阮明姿正在平阳侯老两口身边承欢膝下,那神色就有些扭曲,一副想要上前去掐死阮明姿的模样。
平阳侯老两口脸色微微一冷。
老平阳侯喝道:“这么多年,旁的不说,规矩都学到狗身上了?!进你母亲的院子,就这么直接闯进来?!”
舒安楠咬了咬牙:“父亲,你们知不知道这个丫头——”他手指阮明姿,语带愤怒,“她做了什么!”
阮明姿不带半分惧怕,神色淡淡的回望着舒安楠。
老平阳侯淡淡道:“你是指哪件事?是给你那非法经营赌坊的亲弟弟送文书证明那事?”
舒安楠脸上一僵。
他方才听他娘过来哭,说是活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