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格格不入的存在,“我当时怎么也坚持了大半夜吧?你们几个人高马大的,我觉得,要不就按照两天来吧。”
两天?!
熟知药性的那两个太监,顿时吓瘫了。
两天下来,在那药性之下,哪里还会有命在!
怕是成了一滩烂肉也说不定!
其中一个,咬了咬牙,便要去撞墙自尽。
然而水牢的侍卫哪里是吃素的,桓白瑜早吩咐过,看好他们,不能让他们死了。
因此,那个要撞墙的,头还未碰到墙壁,便被水牢里的侍卫拿剑柄将人撞到了一旁。
晋三原也没有再折腾,进了水牢,眼明手快的把那宫中禁药,给喂到了挣扎不断的三人口中。
那宫中禁药不愧是禁药,见血便起效,三人几乎是立时痛苦的蜷缩在地上,疼得脸都活活扭曲了。
这毒最狠辣的地方,是服用过后,浑身无力,只能清醒的感受身体里被啃咬的每一分痛痒。
但你没有任何力气自裁,结束这场痛苦。
阮明姿坐在轮椅里,看了会那三人的痛苦申吟,便有些意兴阑珊的,也不知道是同绮宁,还是同旁的什么人说:“我想出去了。”
绮宁脸色有些发白,还未反应过来,桓白瑜却已是弯下腰去,将阮明姿抱到了臂弯之中,大迈步往阶梯那行去。
晋三原嘱咐水牢的侍卫:“……看好他们。”
水牢的侍卫齐声应是。
他便拎着木轮椅,准备跟着他们殿下一道出去。
结果就见着绮宁大概是被那三人的痛苦申吟给惊到了,愣愣的站在那儿没有动。
晋三原过去轻轻的撞了下绮宁的肩膀。
绮宁这才回过神来,惊道:“啊?”
“走了。”晋三原小声提点。
绮宁如梦初醒,赶紧跟在了晋三原身边,一道去追桓白瑜跟阮明姿去了。
出了水牢,冬日午后温暖的光洒在身上,阮明姿这才感觉像是回到了人间。
只是这会儿晋三原还没有跟上,桓白瑜便抱着阮明姿,一直站在那阴暗的水牢门外。
阳光映在桓白瑜的侧脸上,阮明姿很难别开眼。
郎艳独绝,世无其二。大概说得就是这狗男人了。
阮明姿心底叹了口气,狗是真的狗,但长得也是真的好……
况且,有时候,他好似也没有那么狗了……
阮明姿心底腾起这个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