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也被罚了二十两银子。
去衙门看热闹的绮宁,回来活灵活现的给阮明姿描述了当时两人的惨样:“……那薛氏好歹还有人来接,那昌晚晚估摸着是家里人觉得太丢人了,竟是连半个人影都没有。我看着还是当日的白四小姐,抹着眼泪雇了辆马车,把昌晚晚给接走了。”
阮明姿这几日在给店铺做账册的整理,她懒得去看,听了绮宁的描述,倒也如同身临其境,笑着点了点头。
绮宁便过来帮着阮明姿一道整理,顺口问道:“……你做这些做什么啊?我看旁的店铺一般都是年末才盘点这些。”
“因为我要去京城了,估摸着有很长一段时间不在铺子里,早盘点完了,回头梨花也能轻省点。”
阮明姿轻描淡写的扔下了一个重磅炸弹。
绮宁愣住了,半晌才道:“去京城?为什么?”
阮明姿把手上一本编好了页码的账本重新合整归位,眼神淡淡的,跟绮宁细细解释道:“珍宝阁那边,显然是为了给咱们下绊子,不计一切成本,下了大工夫的,若说商业竞争,也没有这般狠的。显然是跟咱们有过节的……他们又是京城来的。京城那边谁跟我有这么大的仇怨,我心里多多少少也有个数……总不能一直坐以待毙。”
“正巧,眼下不是要把首饰那一系列的生意,重新开个店吗?”阮明姿笑盈盈的,夏日的风从门帘缝隙里吹进,吹得她的发丝微微扬起,“我索性就开到京城里去,好好闯一闯。”
正常人遇到这种事想的是逃避,阮明姿不一样,她选择硬刚上去。
绮宁有些失神的看向阮明姿。
阮明姿朝他笑了笑,眼神却有些悠远:“这半年多,我同席大夫在外闯荡,发现外头的天地,远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辽阔。”
她抚了抚被风吹得有些飘起来的纱裙,“我很喜欢。”
绮宁没有说话,他跟阮明姿认识也快一年了,对阮明姿的性子也算比较了解。
阮明姿既然这般说,那就是已经做好了决定。
没有人能改变她下定了决心的决定,绮宁也不想改变。
她说起远方时,眼里仿佛有光。
阮明姿要去京城这事,甚至比先前她准备去琼崖的时候,还要更顺畅些。
或者是大家都意识到了,阮明姿的天地合该更广阔些,没有人想去阻拦她。
梨花她娘已经准备多给阮明姿在贴身衣服里缝些口袋,放些银票什么的。
哪怕是讨厌京城